「徒兒,為師在,有何事不能與為師說?」
花釀往前走一步,涼月就往後退一步。
「師父,這事兒你管不了。徒兒找亥北前輩。」
涼月繞過花釀,卻發現亥北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前輩!」
涼月又喚了兩聲,也沒有回應。
倒是花釀好像只猴子一樣,繞著自己一圈又一圈。
「徒兒,你看看為師嘛!為師也能幫忙呀!」
涼月瞪了花釀一眼,氣得拿起桌上的酒杯,將酒潑向花釀,卻被花釀躲過了。
「師父,你看看你這樣子!與那些登徒子有什麼區別!」
涼月想起昨日之事,又伸腳踩了花釀一腳。這回花釀倒是沒躲。
花釀握住了涼月的手腕。
「涼月,為師昨日之言句句肺腑,都是心裡話!」
涼月不得不抬頭看向花釀,她衝著花釀搖搖頭。
「師父昨日說了什麼?徒兒怎麼不記得。徒兒今日有正事。」
說罷,涼月便要甩開花釀的手。
花釀卻不肯松。
「涼月,我……」
「啪!」
一巴掌下去,涼月淤積在心頭的心煩都少了一半。
花釀摸了摸自己的臉,他今日醒來就覺得臉疼,這回好,勻稱了。
「涼月,我覺得,我應該在清醒的時候,鄭重地告訴你!」
「不要說了!」涼月吼了聲。
「你我不可能!這就是我的答案,師父。以後那種大逆不道的話,不要再說了!如果你不想,被風緘戳成馬蜂窩的話!」
涼月無法,只得搬出風緘來。
畢竟風緘若是聽到了,花釀便會收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