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療傷怎麼變受傷了?”
玄暉不忍看涼月,他看著都感覺牙縫裡有風嘶嘶嘶地鑽進來,攪得他心煩意亂。
花釀把染血的外袍丟給了玄暉,玄暉捧著,低頭看上面還沒幹的血跡,腦袋裡好像有什麼東西炸掉了,炸得他兩隻耳朵嗡嗡地,他現在不想幹別的,身為狼的本能,他現在就想咬點什麼東西,把它撕扯爛了。
他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你要是也發瘋,就出去!”
花釀給涼月餵了好幾顆藥丸,又用葫蘆餵了些藥水,為她迅速止血。
“她的自愈能力,怎麼沒了?”
玄暉發現了端倪,若是以往,至少不會留這麼多的血。
“只是變慢了。”
花釀又把自己的手放在涼月的妖主咒印上,想把靈力傳遞給涼月,可是涼月的身體,竟然在排斥他的靈力。
“怎麼了?你輸啊!”玄暉還以為花釀不捨得那點靈力。
“你不來,我來!”
妖判大人擼了袖子就上,把花釀拽到一邊,這還是玄暉第一次給涼月傳輸靈力,
他學著花釀的模樣把手搭在涼月的右
手上,引靈力灌注在裡面。
“怎麼不行?我是哪一步做得不對?”
玄暉氣急敗壞地把涼月的手拉起來給花釀看,花釀連忙把涼月的手拉回來,小心翼翼地噎進了被子裡。
“若你也不行,便是除了他,誰也做不到。”
花釀嘆了口氣,與玄暉道,為涼月把身體兩側的被子噎住了。
“誰?誰行!說!我去抓他來!”
玄暉起身就要去,花釀抬手攔下了。
“你冷靜一點。我與你說,恐怕以後,這日子都不得安寧了。”
花釀垂首看向面如菜色的涼月。
“封印破了。”
“啥?”玄暉耳背沒聽清。
“風緘跑出來了!”
“啊?”
“他給涼月下了連心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