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捨不得你疼。”
涼月不屑地把手抽出來,就要下榻去。
“早這樣不就好了嗎?我困了,回去了。”
捨不得她疼?那還把她丟進莽原裡?
涼月卻身子懸空,下一刻就落回花釀懷裡。
“徒兒怎麼就這麼記仇!為師都認錯了!你不是都原諒為師了?”
涼月戳了戳花釀潤白裡透著微紅的指甲,依舊沒給花釀什麼好臉色:“以後不許使苦肉計,特別是在瘋爹面前。”
“為何?”
花釀連忙追問。
“因為我肯定不會選你。”
涼月決心狠狠地扎一下花釀的心,讓他永遠記住,這一招對她不好用。
花釀卻不以為意,他收起眼睛裡的涼薄,委屈地說:
“徒兒真是絕情!”
“師尊也不是專一的人。”
涼月直接回懟:“師父不要把對青染的好都在我身上重新演示一遍,看到我與她同樣的反應,就覺得是一份慰藉了。青染死了,我是顧涼月。”
涼月要扒開花釀的手,可花釀自己十指相扣,把涼月圈在懷裡,涼月掙不脫。
““好好好,從前都是為師的錯。為師以後都會好好地把涼月放在心上的!”
涼月回頭,詫異地看向花釀。
“你喝多了吧?”
涼月推開花釀的臉,“把我放心上?別!你還不如把玄暉放心上呢?”
花釀知道徒兒這是鐵定要走了。
“誒?你的匕首好用嗎?”
花釀看著涼月的匕首,問,“你還沒給它起名字吧?”
“起名字?”
涼月把匕首拿在手裡,開啟刀鞘,雪白的光就照得屋子更亮了。
“沒必要吧?它若是認我為主,自然會跟著我,若是不認我,我就是起個多麼花哨的名字,它不是一樣不會跟著我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