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國,溫世頓特區。
東亞暨太平洋事務局,辦公室內。
安東尼局長得意洋洋地斜靠著柔軟厚實的椅背,蹺起了二郎腿。
他手端著一支紅酒杯,輕輕地搖晃著。
醇紅的酒液,在晶瑩的玻璃杯留下縷縷殘痕。
這種掛杯現象,是葡萄酒成熟的一種標準。
安東尼局長輕輕地聞了聞酒香,滿臉陶醉的模樣。
接著,他微微抿了一口,醇厚的滋味在口腔瀰漫昇華。
“呵呵,兩位大使先生,我不知道您們聽說了沒有,在十二個小時前,我剛準備床睡覺的時候,炎黃的外交人員正式提出了抗議。”
說話間,他將酒杯舉在眼前,慢悠悠地晃動著。
抿起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嘲諷的弧度。
“炎黃方面提出的嚴正的抗議,控訴我們在東非對炎黃商人使用了暴力與脅迫的非法手段,並敦促我們,儘快將人釋放。”
說到這兒,他聳了聳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對面的沙發,分別坐著東R國大使與天竺大使兩名外交官。
“安東尼局長,我代表東R國,對貴國在東非展開的行動表示支援。”
東R國大使搶先站起身來,朝安東尼局長深鞠一躬。
論當走狗的本事,東R國人誰都不服。
旁邊的天竺阿三,顯然慢了一步。
他很不高興地瞥了一眼那名東R國大使,認為對方搶了自己拍馬屁的好機會。
於是,天竺大使同樣站起身來,將手放在左胸,恭敬地說道:“安東尼局長,我們天竺永遠是貴國值得信任的朋友,尤其是面對共同的敵人炎黃人的時候。”
聽到這話,安東尼局長點了點頭。
“很好,在我們的領導下,有了東R國與天竺的協助,我相信,那頭所謂的炎黃兇獸也只能乖乖的安靜下來吃狗糧。”
語氣,充滿了的傲慢。
面對兩名外國大使,安東尼局長翹在桌子的腿,居然一直都沒有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