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趙啟年倒吸一口氣,不解地問道:“他究竟在審訊室裡幹了什麼?怎麼會把人給活活嚇死呢?”
“現場解剖!”
特工組長的回答非常簡單,就四個字。
“啥?解……解剖?”
趙啟年兩眼一瞪,失聲驚呼。
這種審訊手法,還真是聞所未聞。
“這小子,這小子……”
他重複地感嘆著,不知該作何評價。
過了許久,趙啟年繼續問道:“那位燕京來的顧家少爺,應該不在兩個嚇死的人裡吧?”
聞言,特工組長點了點頭,隨即,又搖了搖頭。
他沉吟了片刻,慢慢說道:“該嫌疑人生命體徵穩定,沒有生命危險,只不過……”
說到這兒,話停住了。
“只不過什麼?”
趙啟年追問道。
特工組長想了想,有些猶豫地回答道:“只不過,此人精神完全崩潰,下體遭受到摧毀性的傷害,小腿的面板和肌肉被剝離……”
最後,他總結了一句:“如果非要下一個結論的話,我只能說,人還活著,但生不如死。”
嘶!
趙啟年再次倒吸了一口氣,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這小子,真特麼狠!”
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冷酷無情。
林宇將這句話,體現的淋漓盡致。
與顧少的悽慘下場相比,趙啟年不禁替嚇死的兩人,感到無比的慶幸。
有時候,活著,比死亡更加殘酷。
正在趙啟年暗自感嘆之際,對面的特工組長好像又想起了什麼。
他小聲請示道:“局長,沒其他事兒的話,我先出去了,林教官正在授課,我想去學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