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女孩,被人家的父母發現,這要是擱在別人身上,肯定心虛的不得了。
但林宇深知一個道理,既然做了賊,就千萬不能心虛。
於是,在林氏夫婦的怒視下,他搖了搖頭,一臉惋惜地嘆道:“病入髓中,看來是先天有虧。”
這麼一說,頓時給自己找到了一個完美的理由。
隨即,他扭過頭看著李馨雨哼哼著:“老婆,你扯我幹嘛,打攪我診斷病情。”
“我……你……”
李馨雨氣的說不出話來,自己好心提醒,反倒惹來了埋怨。
見狀,林宇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用手一拍額頭,很無奈地感慨道:“我剛才是在看病,這你都能吃醋,老婆,你思想有點不健康哦,心裡能不能陽光一點?”
聽了這番話,林氏夫婦和白老爺子都不禁露出了慚愧的神色,心中自責不已,覺得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而李馨雨氣的都要爆炸了,如果不是有外人在場,她肯定忍不住暴走發狂。
這混蛋居然有臉說別人思想不健康,還勸自己心裡陽光一點。
……呸……呸……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呸林宇一臉血。
不過,在眼前的這種場合,李馨雨必須忍著,就算是忍不了,也得忍著。
她粉拳緊攥,指關節勒得發白,鬱悶的直想吐血。
此刻,李馨雨深吸了一口,心中暗暗提醒自己:“我忍,我再忍,我一定要忍住……”
這口惡氣鬱結在心頭,偏偏又不能發作,幾乎憋出了內傷。
見李馨雨氣的臉色鐵青,林宇也知道要適可而止,不能在亂開玩笑了。
恰好此時,白老開口問道:“林先生,你剛才可有收穫?”
林宇點了點頭說:“夢涵小姐人中穴稍顯淡青色,看來此病是起由在先天不足,也就是說未出生前就已經得上了。”
說著話,他扭頭看向白承德夫婦,緩緩地問道:“白夫人,您懷令愛期間,是否去過極寒陰潮之地,譬如冰山、地下巖洞之類的地方?”
聞言,白氏夫婦眼中不由閃過一縷驚詫。
白夫人點了點頭,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和承德新婚後不久就去了西伯利亞的雅庫茨克市,那時候那裡的平均氣溫都是零下四五十度,呆了有兩三個月吧,回來後才發現懷了夢涵……”
兩夫婦從一開始對林宇完全懷疑,到現在已經有了些許的信任。
林宇深鎖眉頭,好似自言自語道:“怪不得,令愛體內的陰寒如跗骨之俎,和本源氣息相互交融,原來是從胎氣中所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