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多年前,邢還是一個五歲的小孩子,而簡和現在一樣,形容豪邁,完全不像女孩子家。可是有一天,簡一改跳脫的性情,突然安靜下來,行為舉止溫柔嫵媚,更是畫著不熟練的妝容。
同樣一天裡,邢在城主府花園中玩耍,誰知期間來了一個青年,其形容坦蕩、舉止優雅,雖然同樣醜陋,但絕對是個優勢男。那青年問邢是誰,得知是城主煞的第三子,就順便交談起來。
期間那青年感慨說,邢的二姐簡是個溫柔的女子。
然而作為小孩子的邢哪裡知道這麼多,直接拆穿他二姐簡的真面目,說簡昨天還是一副男人的打扮,今天突然矯情起來,也不知道為什麼。
然後那青年很快離開,邢也因為即將六歲,加上是城主之子,被送進國都競技地牢中。
時間回到現在,簡已經逮著邢,直接朝著屁股打,“你這個不孝子孫,無論羅叔叔實力如何,都是我們的叔叔,父親的兄弟,你倒好,竟然買他輸。”
然後又傳音說道:“三百年前,你在我心上人面前曝光我時,我就在附近,要不是大哥攔著,我當時就能宰了你,今天正好打你一頓,出一口惡氣。”
邢看著周圍一圈看戲的人,淚流滿面,這眼淚絕對是真的,表情也是真情流露,本來打算做戲,誰知成了真的,果然女人很可怕,即使是自己的姐姐。
最後,在簡的嚴厲逼迫下,邢淚流滿面,拿出兩萬上品靈石賭星辰贏。
炎看到這一幕,心理感覺平衡多了,走過去拍拍邢的肩膀,“這才是我的好兄弟,有虧一起吃。看你吃的比較多,我就舒坦了。”
另一邊,星辰落在看臺上,對著湘少拱手,“湘少,一月不見,別來無恙。”
湘少並未施以任何禮節,仰天大笑,“我本身很好,但生意就不好了,前頭堡被你佔去,前頭堡那些商戶欠我的六百多萬上品靈石違約金更是收不到。”說著有意的看了星辰一眼。
星辰則一臉驚奇,“一百多萬上品靈石的違約金,是個大數目,你怎麼不派人去催收?”
湘少內心吐血,但表面依舊從容,“派去了好幾撥人,都失去音信。我的得力手下冬更是叛逃,成了你的屬下。”
星辰卻義正言辭道,“冬性情堅韌,願意效忠誰是他的自由,何來叛逃之說。至於冬成為我的屬下,乃是我二人一見如故,惺惺相惜的緣故。”眼看湘少要發作,“當然了,我也理解你的難處,這樣吧,我們再加點賭注,若是我輸了,除了炎紅城堡外,前頭堡商戶所欠違約金由我來付;若是我贏了,還請湘少免除前頭堡商戶的違約金。”
湘少聞言思索一會,終於答應,“那冬怎麼辦?”
星辰聳聳肩,“我若是輸了哪裡有資格管冬的事。”
湘少露出殘忍之色,“很好,看來你很自信。”
星辰微微一笑,“自信是個好東西。”說著看向人群,“政,就麻煩你為這次比賽做公正。”
政走出人群,他是羅煞城的代理城主,只見他對著兩人,舉著右手猛錘胸口,“兩位叔叔放心,政一定恪盡職守。”湘少和城主煞平輩,政作為城主煞的長子,叫聲叔叔很正常。
星辰點點頭,“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