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牛勇則是閉口不言,一雙眼睛盯著獸人戰士的駐地。
駐地的外圍,有一大片的帳篷依然是燈火通明,熊熊的篝火燃燒著,無數的人影晃動著,隔著這麼遠的距離還是可以聽到‘叮叮噹噹’的鐵器敲擊的聲音,如果不出意料的話,那裡應該抓的那些西方人種在製作著什麼。雋魏然仔細的眯起眼睛,看了看那火光中不斷晃動的人影,猜到可能是讓這西方人種應該是幫助獸人戰士打造武器裝備,如果是這樣,這一次有的殺了。
當銀亮色的光芒撒遍了整個草原。那些督促西方人種趕造器具的獸人戰士把匠人彷佛鴨群一樣的趕進了簡陋的棚子,根本沒有什麼防護設施,接著獸人戰士一個個打著呵欠的朝著駐地的腹地走去。上萬人西方人種被如同畜生一般用簡陋的木筏圍了起來,安排了一部分獸人戰士看護,這麼簡陋的措施,這些西方人種的成年人聯合起來很容易退推到,但是他們沒有做,雙目中充滿了麻木,對命運的徹底屈服,只有對現實的絕望。外圍的崗樓上,幾個有氣無力的獸人戰士遠遠的和他們打著招呼。實在是不滿啊,在這個世界,獸人作為這個世界的主宰,他們那裡需要這樣的小心戒備?居然還要連夜的站崗,獸人戰士們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啊。
就算有殘餘的人類在峽谷中間搗亂,但是也沒有必要這樣的小心吧?頭目們不是說了,這些人類哪裡經得起自己這樣威武的戰士奮力的一擊呢?那些軟弱的敵人,實在不是自己的對手啊。根本沒有必要這樣小心戒備的。
站在最靠近外圍的一個崗樓上的幾個獸人有思於此,幾名獸人戰士打著哈欠聊著天,並且對著那些西方人種指指點點,其中一個獸人戰士說道:“你們輸了,哈哈,我說到對,他們現在畜生一般不敢跑。”
“真沒意思,我以為有一兩個人膽子大,想要跑,這樣就有的玩了,我的大斧早就飢渴難耐,想要嚐嚐鮮血的滋味。”
“是啊,他們的命運已經註定了,先讓他們發揮點餘熱,將我們所需要的武器打造出來,再為偉大的獸神獻身。”
“要不我們再打個賭。”
“賭什麼?”
“你快說啊,都無聊死了。”
“我進去殺一個人,他們絕對屁都不敢放,還會說我殺的好。”
“他們有這麼賤嗎?”
“就是這麼賤,我說你們到底賭不賭?”
“賭什麼?”
“不玩了,沒有什麼意思,他們又不會跑,瞌睡了,你們看會。”
“你別睡啊,我們繼續玩。”
“要玩你自己玩吧,我也瞌睡了。”
站在最靠近外圍的一個崗樓上的幾個獸人戰士有思於此,乾脆的扯了個呵欠,有幾個本來應該清醒的傢伙看著同伴已經發出了細微的鼾聲,不由得眼皮子也都沉了起來,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所以他沒有看到二十條黑影大模大樣的順著土路溜達進了鎮子,很快的衝進了最近的幾座草屋之中。幾聲沉悶的細微的聲音傳出,那些黑影再次的走出了茅屋,很是奇怪的看了看那些沒有起到作用的崗樓,乾脆的再次進入了幾間房屋。
如許,頓飯的時間,這二十名榮耀騎士團的戰士已經光顧了好幾個帳篷,幹掉了裡面的所有獸人戰士。眼看得崗樓上的獸人戰士還是沒有發現駐地中的異動,他們乾脆明目張膽的舉起了火把,在鎮子的正中心開始縱火。夜風呼嘯,火頭一時間就捲了起來,化為火浪席捲而上。
哨兵們總算發現了不對勁,看著眼前已經有五分之一的面積陷入火海的鎮子,他們倉惶向要喊出。
“敵襲......。”
那位獸人戰士一臉驚恐的低下頭看著從後背穿胸而過的透明長劍,努力的有喊道:“敵......。”然後跌到在地上,砸出一陣響聲,其他幾位獸人戰士也發現了異常,想要高喊示警的時候,突然長大了嘴巴,雙手捏住自己的脖子,如同窒息一般, 全身開始痙攣,猛翻白眼,然後暈倒在地。
“啊!”
“啊”
而那些西方人種看到幾位獸人戰士跌倒在地上,一聲聲驚恐聲吼起,像是遇到了什麼恐怖的惡魔一般,一時之間,所有的獸人戰士也發現了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