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王若離化元期修為,雖然處於上風,但還是不得不依靠飛楓之速,來回閃避,一連躲過了兩頭白毛荒猿的猛烈進攻。
王若離抓準一次時機,運使紅楓心經,使出破虎拳,一拳打在了白毛荒猿的眼眶。可惜,破虎拳的威力比起秋楓劍訣,實在相去甚遠,只是堪堪打退了白毛荒猿而已。
另一頭白毛荒猿乘勢從後偷襲而來,王若離身形一轉,再次打出一記破虎拳,將它轟退。
王若離腳步跟上,化掌作劍,猛戳而出,穿透白毛荒猿的皮毛,直擊心肺,終於將它擊殺。
依樣畫葫蘆,王若離又是一拳一戳,將餘下的那頭白毛荒猿一起殺死。
望著眼前的兩具白毛荒猿屍體,王若離有些感慨,若是一劍在手,兩頭白毛荒猿,只怕在自己手頭走不過三招,然而如今卻是花費了數十招,才將它們擊殺。
毫無疑問,自己赤手搏殺的能力,亟待加強。
王若離在叢林深處的這些打鬥,無人知曉。
至於叢林之外,今年寧國的狩獵大會,順利地落下了帷幕,寧國世子劉子機不孚眾望,獲得了狩獵大會頭名的殊榮。
但見劉子機一臉志得意滿地掃視下方的寧國青年一輩,彷彿已經站在了
人生的高處。
不過,以劉子機煅基期高層次的修為,的確具備睥睨一眾寧國青年的資格。
狩獵大會,右首方向的一處高臺上。
一座佈置奢華高貴,裝潢美觀大雅的氈帳,四周戒備森嚴,層層守衛,密密麻麻的全是帶甲的將士。
這是寧侯劉義符的氈帳。
氈帳之中,上方的主位坐著一個年級輕輕,外表尊貴的俊秀青年,手中託著酒杯,正在慢條斯理地品著甜酒。
寧侯劉義符,是個臉有黑鬚,面容清癯的中年漢子,此時沒有就坐,而是站在下方與俊秀青年說話,言語之間,似乎對俊秀青年極為恭敬。
氈帳裡面沒有甲兵守衛,只有幾個伺候倒酒的美姬。
“寧侯,令郎英姿勃發,資質不俗,真是我朝當之無愧的青年俊逸。”俊秀青年右手輕輕地抽了抽杯底,淡聲說道。
“多謝公子爺讚賞。”劉義符聽到俊秀青年對自己兒子的誇讚,面上帶笑地恭謹道。
“本公子覺得,乾暉宮南門廷尉一職,非常適合令郎這樣的貴胄俊才。”俊秀青年抬了抬眉頭,若有所思地提道。
“公子爺說笑了。”皇宮廷尉,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職位,可是劉義符聽來,臉上沒有多少欣喜,反倒婉言道,“犬子年紀尚幼,如何堪當如此重任……”
“本公子從不戲言。”俊秀青年嘴角一凜,鷹眼如炬,炯炯地看向劉義符,“本公子年少繼位,很多事情,還要仰仗叔伯們的幫襯和支援。”
“我劉義符身為一方節度,自該為我朝的安定繁榮,貢獻綿薄之力。”劉義符兩眼莊重地回望俊秀青年的眼神,似乎讓他看到了某種決心和魄力,選擇了站隊立場。
“族叔對於社稷之心,本公子豈會不知。”俊秀青年感嘆道,“可惜,總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亂,尤其是本公子的義隆、義陽、義陵三位親叔叔,一點都不讓人省心。”
“今有一鳥,不飛則已,一飛沖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劉義符眼裡閃著精光,誠懇地勸道,“並非不清不理,只是時候未到。”
“寧侯之言,讓人甚是寬慰。”俊秀青年和悅地讚歎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