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有仗青木兄仗義相助,天洋感激不盡!”王天洋對著青木道人由衷感激。
“天洋賢弟,你我一見如故,忘年之交,更有過命的交情,”青木道人似乎微微有些生氣。
“是小弟矯情了!”王天洋不再多說,便是請了青木道人入身首席。
當下護衛、僕從處理了院中的屍體、鮮血,宴席再開,與會賓客一個個攀談敘舊,推杯交盞,彷彿剛才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般,整個滿月宴又自鬧鬧騰騰起來,席間更有諸多賓客舉杯來敬,大肆推崇王天洋的勇武,以及青木道人的仗義。
直到日暮黃昏,宴席也不曾退去,當晚更是興致勃勃,開懷暢飲,直至深夜宿醉。
深夜,天邊的濃雲太過薄情,竟是一縷月光也不肯留下。
王天洋早從宴席中抽身,獨身一人待在自己的書房,對著窗前搖搖晃晃的燭火,似乎在思慮,在計劃。
一股風聲徐徐而來,接著,書房的門輕開,一個面容端重的中年人邁步而入。
“今日天洋賢弟對陣化丹,大展神威,自此之後,當無人再敢輕視!”中年人進來後,坐在一邊的靠椅上,計量後還是緩緩說了出口。
“漏夜前來,當不是說些虛話?”王天洋放下書冊,看向中年人。
“此來本意,共襄大計!”中年人選擇開門見山。
“哈哈,於爾,血濃於水,如何理?”王天洋抬了抬眼角。
“為大計者,無可阻道!”中年人態度堅決。
“於吾,血濃於水,又當如何理?”王天洋又是丟擲。
“有功當賞,有錯該罰!”中年人思索得定,“千金買馬骨,更何況良將,自該為其去家憂!”
“呵呵,卻不知,古人云,飛鳥盡,良弓藏!”王天洋嘴角輕咧。
“此弓萬石,縱百年無可以換!”中年人似乎許不下更可靠的諾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