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一真君老臉動容,隨之一個撒手,往後一躍,出了這片山林,不見了蹤跡。
雨瀟瀟望著清一真君的離開,若有所思。
“散君恕罪,屬下二人不力,未能助散君應敵,還讓搶奪泉珠之人離去,請散君責罰。”水觀天、奚念奴、春夏秋冬諸人紛紛請罪道。
“無妨,你們退下吧!”雨瀟瀟臉色和悅,並沒有怪罪,“處理好雨簾洞府。”
“多謝散君。”眾人感激。
隨著這場爭奪的謝幕,隨波逐流的人群,也
不敢再在雨簾洞府耽擱,之前有諸多強者撐腰,自己還可以渾水摸魚,此時要是再不知好歹,只怕逍遙宮便即會拿自己開刀。
水奚兩位太上長老,察言觀色之下,面上一喜,恭敬嚴謹地連忙與一眾長老執事,前去處理逍遙山上事務。
王若離正想隨著人群而出,突然一陣神識感知,竟然發現了那個血衣之人在一個角落一晃,往深處而去。
王若離大感好奇,展開隱楓,擴出神識,便即藏進了深處。
一張玉床之上。
雨瀟瀟閉著眼睛在床上運功。
剛才裝作的漫不經心,其實與清一真君的對戰,自己受傷頗重。想來清一真君,也不好受,這也是他急急退走的一大原因吧!
室外守著的是春夏秋冬四人。
雨瀟瀟眉頭凝重,手中握著那顆靈泉的泉珠,此時雖然受傷,但是卻不妨礙吸收泉珠的靈力。
隨著靈力的攝入,與自己周身的氣血混在一起,似乎產生了某種微妙的變化。
隨著這些靈力的進入,雨瀟瀟突然有一種感覺,為什麼這一次的靈泉洗禮,靈泉一下子噴出這麼多顆泉眼之心?
反正也沒人見過泉眼之心。
再進一步的攝入之後,雨瀟瀟心頭總算明悟,怪不得總覺得攝入的靈力沒有什麼異變,恐怕這顆泉珠根本不是什麼泉眼之心。
是不是這一次,根本就不會有泉眼之心,或者是泉眼之心並不在泉眼之處產生,而是在其他地方,或者還未產生,或者是要依靠什麼其他條件才能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