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海鯊兄還請寬心。”鹽道人笑容和煦,心裡卻在想著,真是幼稚,一旦上了這趟船,哪裡還分得清是個人,還是東海。
“可是如今時機還不成熟。”米道人臉有擔憂,“如果逍遙散君和離王一直在一起,那我們根本難以下手。”
“諸位可曾想過,錯過這次機會,將來恐怕更難。”極寒幽王突然深思說道,“離王修為進境神速,只怕再過幾年,你我幾人都不是他的對手,到時候別說要殺離王了,我們自己就是他案板上的魚肉。”
“就是就是。”鹽道人深有同感,自己一直著急動手的根源便是於此,離王進步實在太快,一路走來,不僅手下勢力發展龐大,一躍成為宋朝最大的割據勢力,連修為進境也是這般妖孽,實在讓人心頭生畏。
“一切還要掌教真君拿定主意。”米道人心緒微亂,其實他的心裡,也是偏向於盡快動手殺了離王,省得夜長夢多。只是發現最近掌教真君的態度有些搖擺不定,並且一直沒有下手的好機會,這才跟著開始猶豫起來。
或許,世人就是如此,總是有著這麼一類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儘管自信和自負只有一字之差,也是一念之差,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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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結果往往截然不同。
“怎麼回事?本王足足等了三天時間,居然一點訊息都沒有,莫非你們想要臨陣退縮?”這時,門口又來了一個靈王強者,卻是宋朝的會稽王鄶道夫,身後帶著兩個高階將領,正是當初七王之亂,受封為侯的沽陵侯、淵陵侯。
“會稽王莫急,此事事關重大,還需從長計議。”米道人硬著頭皮說道。
“你叫本王如何不急?清一真君到底是在擔心什麼,既然已經決定動手,幹嘛還要猶豫不決?”鄶道夫粗聲道,“這是耍大夥兒玩嗎?”
鄶道夫心裡十分想要殺掉離王,因為透過這些日子以來的表現,鄶道夫基本可以斷定,當初搶了寒霜公主,殺了左舍奴王的人,應該就是離王。每每念及離王利用晉朝之手,打壓削弱自己的勢力,鄶道夫就恨得直咬牙,尤其如今的離王在宋朝一枝獨秀,其他三位領兵靈王勢力之和,都還不及他一人了。
“或許,掌教真君是有什麼新的發現,所以才猶豫了。”米道人眉頭凝重道。
“實在不行,只要騙出離王,沒了逍遙散君的阻攔,我們這裡就有六個靈王,要殺離王還不是小菜一碟?”鄶道夫環視屋內,自信滿懷地道。
鄶道夫的想法直接乾脆,倒與鹽道人不謀而合,只是他的心裡明白,如今想要重新壓過離王,甚至殺掉離王,單憑自己的實力遠遠不夠,必須藉助屋內之人。至於朝中另外兩個領兵靈王,寶慶王阿諛奉承,完全就是一副想要依附離王的模樣;臨漳王態度高冷,似乎想要置身事外,細說起來,離王當初也是出自臨漳王麾下,多少會給臨漳王幾分面子。
然而,自己卻是不同,自己和離王一直都不對付,三位領兵靈王之中,自己肯定是離王最先想要剷除的目標。正好這次多方勢力彙集謀劃擊殺離王,自己如果不能趁此機會除掉離王,以後怕是再也沒有機會,只能被離王強壓一頭,甚至無地容身。
“可是……”始終保持著一份清醒心態的海鯊,突然說道,“荊州可是離王的大本營,我們這麼多靈王強者進入荊城,離王會不會已經知道了我們的動靜?如果那樣的話,想要殺他恐怕很難。”
“怎麼可能?”鹽道人不以為意,嘴角冷笑,“我等堂堂靈王之尊,進入一座城池,難道還會被那些守城的氣境嘍囉察覺不成?”
“嘿嘿,就算離王知道又能如何?”極寒幽王嘿嘿一笑,補充道,“離王要是膽敢前來,我們剛好將他宰了,倒是省了這些羅裡吧嗦的麻煩計劃。”
“是嗎?本王現在來了,不知你們幾位準備怎麼殺掉本王?”這時,屋外的黑暗裡面,突然發出一道陰惻的聲音,讓人聽著直起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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