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姑婆所言極是!”王延朗和王天衍連忙恭聲道。
“棋子沒有暴露吧?”幽幽地,從暗室前方的黑暗中,忽然傳來一個陰森的聲音。
“大哥放心,棋子謹嚴,已經處理好事後!”王敏大長老枯槁的麵皮上,難得現出一絲的溫和。
黑暗裡的聲音並沒有繼續傳來。
荊都城,司馬家主堂。
司馬家主司馬謙,正和胞弟司馬謹坐著敘話。
一個護衛通報後,進來恭聲道:“啟稟家主,荊陽洛水鎮傳來訊息,王天洋的獨子王若離,死在了紅楓山脈。”
“哈哈!死得好!”司馬謙興奮地拍案站起,“當日只有他和慎兒在礦洞之中,結果礦洞坍塌,他跑了出來,慎兒卻被……此事必與他脫不了干係。”
“恭喜大哥,終於可以去了一大心病!”司馬謹溫聲道。
“謝謝二弟了!”司馬謙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司馬謹走出主堂,正好和從迴廊過來的司馬悅並行一起。
“可查出死因?”司馬謹頭也不回,淡淡地問道。
“孩兒昨日一一詢問過驗屍的三名仵作,皆言是先被許多不明利器洞穿身體,之後才為山石壓住。”司馬悅仔細地道,“孩兒已經用辦法讓仵作統一改口了。”
“很好!”司馬謹有些欣慰,“悅兒,你的資質乃是我司馬家年輕一輩的翹楚,憑他一個司馬慎,遠遠不如你……你突破煅基期了?”
“氣息雜亂,還需數月鞏固!”司馬悅如實說道。
“好!好!好!”司馬謹連說了三個好字,面露喜色,“悅兒,如今司馬慎身死,為父更想讓你入軍伍,有了護將軍以及為父的推薦,有望成為荊襄國最年輕的將軍。”
“一切但憑父親安排!”司馬悅態度沉穩。
荊都城,謝家。
“父親,王天洋的兒子死了。”謝玄機臉有笑意地從屋外走了進來。
“身為家主,喜怒不形於色!”謝安石有些嫌棄,“準女婿死了,有你這麼眉開眼笑的麼?”
“兒子失察!”謝玄機有些訕訕,趕緊收斂。
“禮數還是要做到周全!”謝安石微微問道,“靈韞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