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便兩步上前砍上一刀,卻見毒童子桌下雙手一動,兩道釘子便打中陸一平膝蓋,陸一平膝蓋一陣劇痛,踉蹌下跪,竟是一個照面便被毒童子擒住不得動彈。
陸一平大驚,竟沒想到眼前這侏儒如此厲害,但只是中了暗器,故此他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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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的人就只會這點把戲?出手暗算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光明正大跟我打一場,讓我輸個心服口服。”
毒童子怪笑道:“你這小子好沒道理,無緣無故上門找我麻煩,又說我九重天的人個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卻要跟我說什麼英雄好漢,嘿,你瞧,我既不是什麼英雄,也不是什麼好漢,可你還不是被我一招就擒住?天刀門的人就會這點本事?難怪先前被玉面郎君那般羞辱都不敢放一個屁。”
要殺陸一平不過只是呼吸之間的事情,毒童子卻不屑於這麼做,先前那件事情倒也的確是鷹派高層出的主意,眼見陸一平到來也並沒扯其他的什麼么蛾子出來,毒童子揣測這愣頭青多半隻是一時衝動來的,並沒受什麼指使。
陸一平見他如此爽快承認,更加怒火中燒,奈何膝蓋如同火燒一般疼痛,根本直不起身子,正要掙脫開來使刀的時候竟突然感覺雙掌後背亦是一陣鑽心,原來不知什麼時候雙掌後背也多了兩枚鏢形暗器,且中招處流出黑色血液,奇臭無比,細看膝蓋也是如此,暗器有毒,陸一平一陣透心涼。
氣勢洶洶而來,一個照面就被幹掉,忽地一陣後悔,但眼下可還有比性命被別人捏在手上更為悽慘的事情?心道了不起就是一條命罷了,我若死在這裡,倒也不算辱沒了天刀門名聲。
陸一平不甘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不願聽你們廢話。”
毒童子嘲諷道:“怎的方才你那股子不可一世的傲氣這麼快就不見了?莫非天刀門的弟子也就真只有這個本事,哦,對了,我想起來了,你應該還有個師兄,聽說本事還可以,殺了血刀老祖,怎的他不親自前來,要你這廢物來?”
本就正愁如何找機會收拾這些江湖門派,眼下陸一平自動送上門來卻是給了幾人一個絕好的機會,毒童子又怎能如此放過?
心道不妨利用這小子將宋一血逼出來,最好讓宋一血在身敗名裂之後再經歷一次打擊,到時候天刀門還不乖乖束手就擒?
陸一平見毒童子突然提起師兄宋一血更加悔不當初,心道此番卻真是魯莽過頭了,師兄武功雖高,可對上這暗器層出不窮的侏儒還真沒有多大的勝算,只盼望宋一血不來才好,倘若來了,卻是連他的面子都得丟在這裡。
忍住傷口疼痛道:“你算什麼東西?你也配與我師兄過招?”
毒童子冷笑不已,一腳將宋一血踢飛兩丈遠,正踢出了大門口,他雖侏儒,可因常年精修於暗器操縱之術,已將渾身都練就到了能使用暗器的地步,力氣自然不容小覷,陸一血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踉蹌爬起身,又忽地撲通一聲癱軟在地,好不狼狽。
此時他有手不能用,有腿不能踢,竟徹底淪為別人魚肉。
“現在你覺得我夠不夠與你師兄過招?”
毒童子冷笑,一腳踩上陸一平右手,只聽得陸一平哎呀一聲痛苦不堪,竟還是咬著牙關道:“你不配……”
見此一幕,孟輕舟不動聲色,呼延超滿臉鄙夷,細看那鄙夷竟是對毒童子,想來即便是他都有些見不慣毒童子如此對付一個已經完全不能行動的廢人,九指呂林一臉淡漠,死在他一把黑琴下的高手可比毒童子的手法嚴重的多,早就見怪不怪,至於孟九幽則是如同幽靈一般神出鬼沒,虛無縹緲道:“你不配……你不配。”
芊蕁終歸也是攬月坊的老闆,自家店門口出了這種事情,怎麼都說不過去,只是淡淡道:“你要殺他就殺,是他自己找上門來,怨不得我們,可你如此羞辱他卻顯得沒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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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童子解釋道:“我是在故意給他留時間,等他師兄來救他,也順道看看這個宋一血是不是真的有傳聞那般邪乎,他天刀門連他童子爺爺的主意都敢打豈不是活膩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