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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慶塵已經回到了鯨島上,找到正在戰爭要塞裡的大羽與Zard。
“你們兩個為什麼失聯了?”慶塵問道。
大羽說道:“我們被傀儡師囚禁了,我爺爺、我母親可能都已經成了傀儡,如今陳餘失蹤,陳氏有一大半被他掌握在手裡。”
慶塵皺起眉頭,這大概就是最壞的訊息了。
原本大羽和Zard就是去為家長會奪權的,結果卻中了傀儡師的埋伏。
他先用注射器給兩人抽血,卻發現對方血液乾乾淨淨的,一點異常都沒有。
慶塵說道:“這傀儡師已經知道在我面前將你們變成傀儡是沒用的,索性直接放棄了。”
Zard在一旁說道:“他拿大羽的母親來威脅大羽,但他並沒有教大羽撒謊,反而是讓大羽將實情全都告訴你。”
大羽認真說道:“他在逼你去救我們,然後落入他的陷阱。你現在絕對不能來陳氏,他一定準備好了一切等著你。”
慶塵沉默了,戰友遇伏,自己卻不能去嗎?
大羽繼續說道:“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如果白晝、家長會沒了你,恐怕撐不下去。不用管我們,去做你該做的事情。我們會自我隔離在戰爭要塞裡,每次迴歸都使用注射器清理身體。”
慶塵搖頭,可他還沒說話,卻聽大羽繼續說道:“當初你讓碘伏去送死的時候就說過,有些決定雖然艱難,卻必須這麼做。你不是曾經那個一窮二白的窮小子了,你是上百萬人的領袖,你必須知道自己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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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歸第二天,慶塵出現在海城的一家公立醫院,他拿著單據走進核磁共振室,平躺在床上,被緩緩送進半封閉的儀器裡。
他這次來醫院,沒有透過胡氏,就像一個普通人一樣,掛號,排隊,付費。
慶塵不希望太多人知道他的病情。
下午的時候,核磁共振的片子出來了。
慶塵拿著片子去找醫生,笑著對身旁的秧秧說道:“醫生可能會告訴我,想吃什麼就吃點什麼吧。”
秧秧擰著他的胳膊:“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呢。”
秧秧倒是比慶塵顯得更加憂慮一些。
進門,慶塵客氣的說道:“醫生你好,我想問一下我還有多長時間?”
醫生看著一張張片子,又看了看慶塵:“你的癌細胞已經擴散全身……你身上不疼嗎?”
“疼,”慶塵回答道:“渾身都疼,好像全身上下都裂開了一樣,心肺也有點無力了。”
醫生驚愕了:“那我看你怎麼跟沒事人一樣,其他病人到你這程度,早就虛脫了,你怎麼還能笑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