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一名男同學說道:“同學,你可能覺得我們這場遊行跟你沒什麼關係,大多數人都是這樣想的。但是這一次聯邦的教育體系壓迫我們,你沒有站出來,下一次聯邦的財團壓迫工人,你也沒有站出來,當有一天你也面對財團的壓迫,就不會有人站出來了!”
慶塵回頭認真說道:“我欽佩你們的勇氣,但我確實沒法參與這場遊行,抱歉。”
學生們沒有再說什麼,沒有惡語相向,只是靜靜的看著慶塵離去。
慶塵走了兩步,忽然聽見有人吆喝道:“誰讓你們在這裡發傳單的?”
一名學生解釋道:“我們已經拿到了遊行的批准,憑什麼不能發傳單?”
“那也不行,這裡不許發傳單!”
慶塵回頭,正看到三名PCE治安管理委員會的探員攔住了學生們的去路。
探員們手裡拿著警棍,正要將學生們手裡的傳單搶走。
他嘆息一聲走了回去:“據我所知,如果遊行得到批准,那麼發放傳單就是合理合法的。”
一名PCE探員看向慶塵:“滾一邊去,不要多管閒事。”
慶塵拿出自己的證件,舉在PCE探員面前:“希望你看完以後還有勇氣對我說這種話。”
下一刻,那PCE探員看清證件後都嚇懵了:“抱歉長官,我不知道是您,您……”
慶塵擺擺手:“去吧。”
說完,那名PCE探員拉著兩名同事轉身落荒而逃。
那幾名發放傳單的學生怔怔的看著探員們離去,等再回過神來的時候,慶塵也不見了蹤影。
學生們的腦海裡,只剩下那一身白色運動服的身影,乾淨無暇。
一名女學生拿起手機撥了出去:“秧秧同學,剛剛有個少年見我們發傳單,就問我們認不認識你。為了不暴露你,我們說了不認識。不過,他好像是個很大的官,PCE的探員本來要搶我們的傳單呢,一見他的證件就跑了。”
電話對面的姑娘笑道:“他穿什麼衣服啊?”
女學生說道:“一身白色的運動服。”
秧秧笑道:“還是這一身白色的運動服啊……下次如果再見到他的話,可以直接說認識。”
“啊?”女學生好奇道:“秧秧姐你認識他嗎?”
“認識很久了。”
……
……
距離交易神代靖邊只剩下12小時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