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魏瑕被光頭和孫斌測試,送到駱丘市緝毒警隊。”
“那時候被抓捕的魏瑕低著頭,將馬鐵港虎口撕裂的傷疤記在心裡。”
“他看著馬鐵港的一切痕跡和猙獰的記號,聽馬鐵港一點一點講述緝毒警作訓日常。”
“可那時候,他那雙眼睛還在盯著其他的,比如......衣服。”
“他看著馬鐵港負責審訊他的兩名緝毒警,一點一點的打量,從衣服領口,到肩膀,到袖口,到胸襟,再到尾端。”
“連帶褲子,褲縫,腰間釦子。”
“之後馬鐵港送了魏瑕一頂帽子,放在小芳理髮店旁。”
“魏瑕視若珍寶,每天捧著擦拭,他時常一個人摩挲著帽子上的傾角,邊沿的銀白絲線,那些亮面的紅藍漆和橄欖葉上託舉的莊嚴星星......”
“那是他夢寐以求的,閉著眼睛都能記得的一切......”
“於是在98年,在一堆破布料,在最寒酸的縫製下,他製出了最簡陋的警服。”
“但是每一處規格,標準都是對的。”
他愛死了那些衣服。
因為代表他最深的理想。
在場緝毒大隊各幹部都沉默,有人敬禮,有人沉默。
只有沉默。
……
長子追溯新畫面多了硝煙!
因為第一次戰鬥開始。
暗號響起的時候,行動開始。
趙建永做為這支青年軍的教官,要做的是絕對的理性。
他強迫自己冷靜,而後揮手。
三十名青年軍按照之前訓練的路線,一點點過河,沿著軍械庫後山的荒野線路穿行。
趙建永按照地圖帶著青年軍動作迅速穿過。
蟲鳴鳥叫仍在,凌晨三點的叢林裡只有毒蛇爬行過枯枝敗葉的聲音和鳥兒振翅。
抵達軍械庫五百米距離的時候,索吞這些青年軍只覺得不可思議。
沒有想象中的廝殺,暴露。
完美繞過所有暗哨。
居然這麼簡單。
只有吳剛悄悄擦著眼角,盯著趙建永手中的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