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著魏瑕。
“何小東同志曾經參與過正規軍的培訓,那才是槍林彈雨裡爬出來的。”
“你們連基本戰術都玩不明白,留在這幹什麼?”
眼見趙建永指著自己,魏瑕趁機站起來,驕傲的挺起胸膛。
他沒想到趙建永居然這麼配合,剛好可以藉機氣走這幫小子。
趕緊失望。
趕緊心寒吧。
離開瓦邦。
我的兄弟們。
許多青年軍複雜的盯著魏瑕,那些眼神裡夾雜的情緒很多。
像是最親近的刀,足夠將任何人戳的千瘡百孔。
魏瑕揹著手不在意,只是在離開之前,腳步頓住。
“以後少見面吧。”
魏瑕準備離開,但離開前他微微側過身子,餘光瞥見那些稚氣又堅毅的臉。
“離開前也送你們一句話。”
“你們現在是少年,以後不要變成腐朽的老頭回去。”
“你們在黑暗的沼澤裡一起爬出來,也希望你們在外面光明的世界。”
“不要放開彼此的手。”
似乎再也不能多看一眼,話音落下,魏瑕重重關上門,大步離開。
那一天的風格外灼熱,像是要融化艱難築就的所有冰冷。
捲起來的沙子,莫名迷了眼睛。
……
當代海外。
利物浦。
埃斯里克的確很老了,心臟支架讓他早早退休。
現在他在家裡,在妻子和孩子們的陪伴下,盯著那檔來自腦波的塵封記憶。
手掌不由自主的握緊。
他知道魏瑕要做什麼。
那個傻子打算一個人,光明正大的吸引國際緝毒警和東方緝毒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