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好好活。
老舊整潔的小竹樓風吹日曬下有些泛黃,欄杆邊扎著兩條麻花辮的圓臉姑娘意外的看著魏瑕。
一雙溫柔明亮的眼睛笑起來彎成了月牙。
她在衣服上擦拭洗衣服染溼的雙手,揹著手一步一步蹦跳著靠近。
看起來很可愛。
這個女孩的弟弟是青年軍一員,她曾經也是下地打農藥被魏瑕捏住手臂的女孩。
魏瑕有些狼狽的躲閃最淳樸的眼神,遞過去一份簡單的禮物。
生澀的用緬語詢問。
“金月埃,幫我翻譯,好嗎?”
女孩叫金月埃,這是翻譯過來的名字。
她才十八歲。
看著魏瑕躲閃的可愛,金月埃心滿意足的收起禮物,點頭。
接過魏瑕音譯的竊聽內容記錄,金月埃一邊指使魏瑕修一修家裡沒聲音的收音機。
趁著魏瑕認真搗鼓收音機,金月埃將翻譯分析一點點記錄下來。
“對方說,一個下線一個下線的逆推調查,給每個開始注藥,逼迫詢問, 大不了不要市場,也要逼出來到底是誰。”
“另一個人的聲音有點港臺腔,喜歡夾英文,緬語磕磕絆絆的,說的是,一定篩選好,不然國內那邊的人不敢和我們接觸,要安全。”
魏瑕皺眉思索。
第一句話應該是彭景國說的。
第二個人,他有些猜測,但還不確定,應該就是那個禿頭中年人!
那個真正的混蛋!
得到答案之後,魏瑕被少女的目光看的很羞澀,他好像從沒和女孩正經的對話過。
於是魏瑕靦腆的對金月埃點頭。
“謝謝。”
轉身離去的衣角被扯住,魏瑕回頭,迎面而來的是幾個雞蛋。
“你......”
“吃點雞蛋再走。”
金月埃沒對上那雙眼睛,聲音很輕,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