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差不多情況,只有擊手因為距離遠所以無甚大礙。
齊峰將女安保隨手摘下丟在地上,又一腳踹飛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小黃狗,勉強振作精神,飛快地爬上一輛陸地巡洋艦,一個縱躍,飛撲過去抓住的排水管道,飛速地攀上屋頂。
在一眾頭暈目眩的安保目瞪狗呆的注視下,飛快地在各種建築上攀高折低,很快失去了蹤影。
陳建軍趕過來檢視狀況,小黃狗已經掙扎起來開始,只是腦袋還有些暈眩,在地上亂轉圈圈。女安保監仍然在地上昏迷不醒。
陳建軍瞅了瞅。回頭招呼手下吩咐道:“快,送醫院!”
手下手忙腳亂的動起來,陳建軍則拿出手機迅速撥號:“有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很年輕的三級安保監被人打暈了,我已經派車送醫院了,下一步該怎麼處理?請指示!”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氣急敗壞的罵聲:“指示個屁,如果人出了事,你就等著吧!”
嘟!嘟!嘟!
陳建軍一臉悲憤地看著忙音的手機,抱怨道:“這都不是正常人類範疇了,我也很絕望好不好?!”
醫院。
文薇薇躺在病床上,雙眼怔怔地望著的天花板。她已經沒什麼大礙,只是仍然有點耳鳴,本來早就可以出院了,但她是親歷整個北方案的當事人,安保還有很多程式需要她配合。不過她不在意這些,而是在回想那個拯救自己的少年,她差不多已經認出了那個少年,是自己班上一個不起眼的學生。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文薇薇的思緒,收斂心神,說道:“請進。”
吱呀!
病房的門開了,一男一女兩名安保帶著公文夾進來了,在例行公事地出示了證件後,兩名安保自取板凳在病床旁邊坐定,男的從公文夾裡掏出本子和筆準備記錄,女的則坐到她旁邊開始問話。
“你今天幾點鐘到的?”
“開始之前你是否察覺到什麼異常?”
“你和本案中的所有當事人是什麼關係?”
雖然安保問得很隱晦,但文薇薇心裡很清楚,安保最關注的還是那個蒙面學生的身份。文薇薇覺得,既然齊峰自己都蒙著臉,那顯然是不想暴露自己,無論是作為老師還是被拯救者,她都沒有立場出賣自己的學生。而且她不認為自己的學生抱有任何惡意的目的。
問了一會兒,似乎是沒什麼進展,負責記錄的男安保忽然插口說道:“這位文老師,如果你知情不報,是要承擔責任的。”
文薇薇面不改色地回敬道:“作為受益人,我也希望儘快找到那名學生並當面向他表示感謝!”
男安保有些不耐,安保卻循循善誘地問道:“那你有沒有什麼猜測呢?”
文薇薇果斷地說道:“安保同志,據我所知。”
安保訕訕一笑道:“文老師你別生氣,我們就當朋友之間聊聊天,隨便聊聊。”
文薇薇冷冷地說道:“我們不熟。”
好尷尬有木有?
安保示意即將發作的安保保持冷靜,然後適時地終止了這場尬聊。
咚咚咚!
兩位安保剛走,病房的門再次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