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怎感覺那些人的眼神怪怪的。”
玉顏接著說道。
“別東張西望，好好看廣場舞。”
顧仁扯了下玉顏的胳膊，那些眼神怪怪的人，是因為他們並不是人，否則就不會眼神怪怪的了。顧仁不想招惹麻煩，所以讓玉顏老老實實的。
那是幾個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發現顧仁也在看著她們時，瞪了一眼，眼裡有幾分警示。其中一個女人更是直接朝顧仁這邊走來，玉顏嚇的急忙擠到前面王冰蓮身邊。
“阿仁，玉顏，怎麼了？”
王冰蓮回頭看著顧仁和玉顏。
“沒事……前面堵住了，玉顏看不到，就往前擠了下。”
顧仁說道，方才朝他走來的女人在顧仁身邊經過時，嘀咕了句：“少管閑事！”
然後離去，這個聲音很輕，幾乎用念識發出的，除了顧仁，玉顏和旁邊的父母根本聽不見。
“哦，那你倆站到這裡來。我和你爸到那邊看看。”
王冰蓮興致勃勃，顧大山也張望著那邊，那邊有幾個老頭老太扭秧歌。
“不用了。我跟哥出去轉轉，一會回的時候我們打電話。”
玉顏急忙說道。
王冰蓮和顧大山朝那邊走去了，剩下了顧仁和玉顏。
“哥，我們到那邊轉轉。”
玉顏指著下護城河邊，那邊長柳依依，淺草青青，小徑幽深。路燈昏暗，一對對情侶沿著護城河繞行。玉顏這個年齡的小女孩，最喜歡這種具有浪漫情懷的調調。當然，今天玉顏還有更感興趣的是，方才那幾個暗中觀察的女人朝那邊走了。
“有什麼好轉的。”
顧仁瞪了一眼玉顏。
“哥……閑著也是閑著嘛……”
玉顏撒嬌拉著顧仁胳膊。顧仁只好跟著她朝那邊走去。
“哥，我聽小雪姐說，這個世界上有很多鬼。辨別它們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看瞳孔，要是瞳孔裡面沒有倒影，就不是人。方才朝我們走過來的那個女人瞳孔裡面就沒有倒影。你說她是不是就是鬼？我長的這麼大，還從沒見過呢。”
玉顏好奇心很重。
“你就聽小雪胡謅。”
顧仁和玉顏沿著護城河行走。護城河折射出路燈，宛若璀璨星光。兩人走了繞了半圈，剛準備轉身，手機響了，是父親打來的。說他們在公園門口，時間不早了，讓顧仁和玉顏也出來，回去了。
“哥，你看這是什麼！”
玉顏松開顧仁的手，上前一步。
“不要亂動，你這丫頭。”
顧仁說的時候，已經遲了。玉顏手裡拿著一張撕下的符紙，打量了下遞給顧仁，自己又撕了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