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萱,你放心,我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天紀他們一行人等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都會得到最終的懲罰!你已經恢複修為了,在郡城的路上,我們就商議祭祖大典把族長一職歸還給你們一脈。”
其中一個長老說道。
“小萱……就饒恕他們這一次吧”
另外一個長老勸說道。
顧萱不說話,轉過身,看著身後的顧仁。
“阿仁,你看如何?”
顧仁的目光掃過地上的顧天紀父子三人,思忖了下後,點了點頭。事實上,顧蕭權完全可以用族長的權威來留下二兒子顧天紀的事情,但是他沒有那樣做。
“你們走吧,這是最後一次!”
顧萱平靜的說完後,扶著顧仁朝院子裡面走去。
“嘭”的一聲,院子的大門關上了。留下了顧蕭權等眾人。
趴在地上的顧天紀艱難的抬起頭,看著顧蕭權。
“父親,你……你要給我們報仇!”
“孽障!還有臉面說出這樣的話來。來人,把這三個孽障關進黑獄裡面。”
顧蕭德眉頭一皺,一聲叱喝。幾個族人,走上前來……
院子裡面,顧仁房間中。
“阿仁,你感覺怎樣?”
顧萱心疼的問道。
“姑姑放心,我沒有大礙,現在已是覺醒七重天。只是手骨有些裂開,用不了幾日便自動恢複了。”
顧仁盤腿坐在床上,調息著。
“姑姑,你怎樣?顧天紀父子三人真不是東西,居然勾結孔家莊,這莽獸得是他放進來的?”
“應該是他,他已是廢人,以後再也別想害人了。姑姑還好,已經成功突破了。幸虧了你,要不然姑姑的性命堪憂。”
顧萱感嘆道。那時,她已經到了最為關鍵的時刻,容不得一點打擾,若不是顧仁給她擋了那麼長時間,後果不堪設想。
“姑姑,我那時看見有一陌生的白衣少年,後面好像和孔真劍一起不見了。”
顧仁想起了和顧虎顧良對峙時,遠處樹林子裡面的那個行為古怪的白衣少年。
“白衣少年?如果姑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是孔真劍的兒子孔兵,孔家莊的幾個天才之一,半年前就突破了攝物境界,目前很有可能達到了攝物二重天。以後出了莊子,記得不要和他正面對峙。你不是他們的的對手的。”
“孔兵?孔家莊的天才?攝物一重天?再過一段時間,我們看,誰才是真正的天才!看我不打他一個豬頭!”
顧仁嘴角一翹,清楚記得,那會,那白衣少爺站在那裡,一臉孤傲不屑的表情。似乎一點都看不起他的 “又忘記姑姑交代你的事了,莫要與他人鬥兇,咦,阿仁?那莽獸是如何離開的?”
顧萱忽然想起了莽獸的事情,她清楚的聽到了莽獸的聲音,感應到莽獸沖到了大門口。但是,為何莽獸又離開了?這讓她有些費解。
“嗯,被我嚇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