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兩個書裡沒有介紹到的神秘東西。”
顧仁看著她。
這個女孩故意搭訕自己，有什麼目的呢？他不認為自己的魅力達到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的境界。
最多隻是和多數剛畢業的學生一樣，看著白淨清秀一點。
“呃，好的……比如……水獺、石貂、雲豹、雪豹、青舢、白鼬、豹貓、小熊貓、馬麝、黑熊、穿山甲、鼯鼠、蛇晰、銀環蛇、眼鏡王蛇、長尾葉猴、棕頸犀鳥、紅胸角雉、紅腹角雉、排陶鸚鵡、大緋胸鸚鵡、藍喉太陽鳥、火尾太陽鳥、紅嘴相思鳥、白腹錦雞、藏馬雞、黑頸鶴……我全見過……不要給我說，這些動物裡面沒有一個你感興趣的。我知道你們男人最好奇野生動物了……”
卓瑪的嘴巴像炮珠一樣，噼裡啪啦，念出了這麼多動物……
“你記憶力真好，居然記得這麼多動物。不過，我更喜歡花花草草。”
顧仁嘴角一翹。
“花花草草？呃……報春花、點地梅、綠絨蒿、委陵菜、驢蹄草、毛莨、銀蓮花……我全部都有標本和種子。你要哪一種，我可以送你……”
卓瑪繼承了藏族姑娘直接大方大氣的性格。
“謝謝……我需要一個叫九葉迦禪的草藥，你有沒有？或者聽過沒有？”
顧仁遲疑了下，認真的看著卓瑪。
“九葉迦禪？……沒聽過。我剛才說的那些花草，你想要哪個？”
卓瑪覺得有戲。
“你說的這些在拉薩花草市場都有賣，我沒必要因為接受你的饋贈而欠下一個人情。”
顧仁淡然。
“你的人情很值錢？”
卓瑪有點不大高興。她自認為背景還行，長的也湊合，縱達不到傾國傾城，起碼是一個出類拔萃的大美女。身邊追求她的男人舉不勝數。現在主動送他東西，拒絕了不算，還說的這麼難聽。未免高傲過頭了。
難道是故意在蘇曉面前表現？但蘇曉已經睡著了呀……
若非他佩戴的黑曜石佛珠有了感應，她絕不會如此“低三下四”。故意搭訕討好這個自以為是的男人。
“還可以吧。”
顧仁話剛說完，嘭一巨響……飛機似乎被什麼碰了下，來了個震蕩。
“啊……”
機艙裡面一片嘩然。
剛睡著的蘇曉也醒來了，緊張的看著顧仁。
“怎麼回事？”
蘇曉的臉上陰晴不定，似乎猜到了什麼，又不敢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