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機?”
“香煙?”
兩人疑惑。
“咳咳……那是很高檔次的消費品,你們這些僻遠旮旯地兒的土冒是見不到的。本公子就說直白點吧,就是這放大鏡還有打火石和火摺子一樣的功能。”
顧仁接著說道。
“你是說這寶物還能點火?斷不可能!”
老僧連連搖頭。
“確實不可能,小子,既然你這寶物有如此厲害的神通,何不試試?”
老頭兒說道。
“今日恐怕不可,我這寶物得放在陽光之下方有那般神通。”
顧仁不屑的說道。
“嘿嘿,小賊妄語誑老夫吧。”
“出家人不打誑語,這寶物若能點燃紙,豬都會上樹!”
老頭兒和那老僧明顯不相信。
“誒,你倆怎就不相信科學呢。那我們打個賭如何。明日午時,若我的寶物能點燃紙張……呵呵……”
“好!呵呵……”
“麼問題!阿彌陀佛!”
就這樣,顧仁和穿大紅色春衫的老頭兒張十歲、天機寺方丈沈旭禪師,建立了最基礎的友誼。
顧仁知道那老頭兒告訴他的是假名兒,但感覺像真的一樣,固執而又不失童真,和十歲幼兒無異。記憶中元朝有個叫張九齡的宰相,寫的詩歌挺不錯,這老頭兒給自個兒起名張十歲,比宰相都牛逼哦。
至於這方丈沈旭大師,他總感覺名字怪怪的,“沈旭”的發音不就是“腎虛”嗎?一個大和尚怎麼會腎虛?真是一個讓人費解的問題。
顧仁:“師父,你為什麼要出家呢?”
方丈:“為師歷經滄桑,早已看破紅塵。”
顧仁:“何事讓您如此頹萎?”
方丈:“太多了說不完呀。”
顧仁:“舉個例子說說。”
方丈:“不舉……”
顧仁:“哦,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