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飛很少哭,小時候繼母那麼虐待她愣是咬著牙關不讓眼淚留下。而後獨自闖社會,受盡了委屈侮辱,嚐盡了人間冷漠無情,看透了世間更會珍惜眼淚。
而這時,她就像一個無助的無依無靠的孩子,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靠著眼淚來發洩以及表達情感。
哭會傳染,童童見狀也哭了起來。心疼這個跟自己相仿的女孩,也關心著那位躺在手術檯上的洛哥。
凌洛三點半進的搶救室,如今過了一個小時。
陳琳琳終於趕了回來,從來沒有開過快車的她這次幾乎把車開飛了,即便如此依然覺得速度太慢。
她沒有像王小飛那樣,沒有留下一滴淚,問了一下凌洛的情況,而後開始跟韓飛對話。
跟隨凌洛這麼久,習慣了他的思維方式。有些事情即使再操心也無能為力,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情。
陳琳琳在來的路上一直想著這些事,很巧合,巧到水到渠成的那種感覺。
為什麼偏偏在洛哥同學會結束時突然來了大客戶?他們要買森田車為什麼洛哥知道了這件事?
兩人曾經懷疑過這是林子濤做的局,只是種種跡象表明,那個可能性越來越小,所以才會這樣走下去。
做局做局,這個局到底做的是什麼?洛哥原以為即使是個局也是商業上的手段,然而……。
陳琳琳一驚,如果這個局最開始就是針對洛哥呢?最開始就是車禍呢?
跟隨凌洛久了,陳琳琳成為了一個陰謀論者。
她讓韓飛仔仔細細將事情的前前後後說一遍,在裡邊找突破口。
韓飛好像至今還沒有清醒,說的吞吞吐吐。
陳琳琳聽後,問了幾個重點問題,而後給楊雪打電話。
楊雪聽到這個訊息如同晴天霹靂,似乎根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突然這樣了。
陳琳琳只是問了那兩個客戶的情況,果然驚到她了。
按照韓飛的說辭,這倆人跟洛哥吃飯目的就是簽單,而且已經談妥了。然而轉身以後就跟森田車簽了合同。這不符合常理。
楊雪還說了一個重點,林子濤已經來到了原天,並且親自看著籤的單子。
陳琳琳深吸一口氣,那兩位唐城人肯定是棋子,林子濤是做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