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走到了花海棠面前,花海棠一直都在微低著頭。
“抬起頭來,我的話已經生效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忠義堂的龍頭了。要說原因,其實也很簡單,你今年應該三十有餘了吧,十八歲的時候就做為我的保鏢一直跟著我,到後來我給你個位置坐。雖然你是個保鏢兼殺手,可你內心裡有一份屬於你自己的正義,這一點我很欣賞。雖然你的正義在別人的眼裡並不可取,可那是你立場。”
“還有,你對手下的人足夠好,再加上你看人的眼光獨到,你手底的下的人雖然有些標新立異,卻是真正的厲害人物。最主要的是你的業績,現在的世道,能賺到錢才是老大。”
七叔的話剛剛說完,立刻就有人出言反對。
“七叔,先不說龍頭之位是家族世襲,如果不是這樣按資歷,那也是風格會的梁風大哥,花海棠是不是有點太年輕了?”
這句話問的是很是關鍵。
在一些規模較大的組織當中,龍頭位置一般都是家族世襲的,根本不可能傳給外人。
不過這次的傳位他們也都知道,並不是真正意義的傳位,而是把忠義堂交給某個人來掌管,實權自然還是七叔這裡。
甚至他一句話,就可以讓花海棠再次回到原來的位置。
畢竟七叔幾十年的威望和人脈的積累,那可不是輕易可以推翻的。
還沒等七叔說什麼,討債鬼來到那個傢伙面前,直接用刀子把他給弄死了。
剛上任竟然有人敢當中拆臺,真當她花海棠是好欺負的?!
他們這個組織可是社會組織,不是小孩過家家,她經商慣了,不少人都已經忘了她的可怕。
隨後兩人把屍首拖了出去,又有兩人把地面打掃乾淨。
討債鬼面無表情的擦著刀子,彷彿剛才只是切了一個西紅柿一樣。
花海棠上前走出了幾步,“承蒙七叔看中,那從現在起我就暫時幫七叔打理忠義堂的一切事宜,有意見的可以提,但是請先透過我這裡。像剛才那樣不懂規矩的,那就是下場。”
眾人聽了雖然都很不服氣,可是花海棠的兇名在外,她手下的人各個都是陰狠的怪胎,只能先忍下這口氣。
梁風這時候笑著起身了。
“花海棠,沒想到你竟然能坐上這個位置,七叔,你是不是年級大了腦子不好使了?”
眾人沒想到梁風敢用這種態度和七叔說話,有的人甚至拔出了手槍。
看到已經動了傢伙,瞬間,大廳內有幾十人同時用槍口對著七叔和花海棠。
氣氛劍拔弩張,梁風的狼子野心已然是昭然若揭。
他倒也夠坦白,笑著說到:“我梁風今年五十四了,在忠義堂忠心耿耿的幹了三十年了,沒想到最後只能以這種手段。不得不說這是我的一種悲哀,也是忠義堂的悲哀。七叔,只要你把忠義堂交給我,我絕對不會為難你,也不會為難你的女人和你外孫女勞拉,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那些性急的手下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七叔也笑了,“聽說你到處買賣女孩婦女,然後逼迫她們出臺,看來這種事情你幹很熟練啊?”
梁風聽到這句話之後內心一慌。
既然七叔這麼說,那就說明他早已經掌握了自己所做的事情,他不可能沒有準備啊?!
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梁風就是硬著頭皮也必須要做下去了。
“就像你說的,現在這個世道能賺錢才是老大。”
“那你就幹那些見不得人的髒事兒?我明令禁止的你依然我行我素,不單有女人的事情,你還勾結洋人買賣那些違禁藥物吧,總之各種各樣的事情你是隻要賺錢就做,還打著忠義堂的旗號,梁風,你有點囂張啊!”
梁風也掏出一把手槍,對準了七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