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曠是徹底開眼了。
他爹閻老西當了一輩子的老師,平時對他們四個說教無數,也沒有二東子這一課上的這麼刻骨銘心。
當時他都快嚇尿褲子了,平時耀武揚威的王亮在那個男人面前像小孩子一樣毫無還手之力。
要不是那個男人還算客氣,還不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就算是這,也依然留下了一根手指。
這件事情對他們幾人內心影響非常大,特別是王亮。
回去之後幾個人就散了,閻解曠無處可去。
再留在外面就得當街要飯,沒辦法,只能先回四合院。
反正他也沒結婚,閻老西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這天晚上,閻解曠在四合院外來回走了兩圈,終於決定回去。
白天他沒好意思,這麼大小夥子還回來啃老,多少有點沒面子。
剛要進到院裡,就看到暗處走出來一個人,比他矮半個頭。
“誰?”
“這麼快就不認識我了?”
閻解曠伸著脖子藉著月光才看清,“棒梗?”
棒梗臉上還帶著微微的笑意,看起來很核善。
“有事兒?”
閻解曠知道他們之間有著很深的仇怨,沒想到才大半年的時間,棒梗變的都快認不出來了。
最乍眼的就是個頭,竟然竄起那麼高。
臉上的嬰兒肥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偏瘦的白淨臉龐,曾經的西瓜頭也變成了利索的短髮。
棒梗笑嘻嘻的說到:“當然有事了,找你不是一天兩天了,走吧。”
閻解曠並不怕這個半大小子,再加上他也是“混”過的,吊兒郎當勁又上來了,雙手插兜搖頭倚巴晃就跟了上去。
他感覺自己經歷了風雨見過世面的人了,怎麼說也比四合院這些坐井觀天的老幫菜要強。
這時候他忽然想起一個問題:自己為什麼要依附別人,自己為什麼不能開啟精彩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