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柱倚在樹上,雙臂交叉聽著三個大爺的新年致辭。
還別說,四合院的風俗和屯子裡就是不太一樣。
屯子過年裡基本上都是挨家挨戶串門,抓上一把瓜子聊一會。
知道抽旱菸的就把煙笸籮一遞,抽菸紙一般都是學生的作業本子裁的,報紙基本上都用來糊牆了。
還會倒上一杯熱水,茶水是比較講究的人家才會有,這是標準待客方式。
細琢磨一下也不是不一樣,而是環境條件不允許。
四九城的冬天剛能存住點雪,所以在外面院子裡開會也不覺得冷,這要是在東北的屋外站一會,那可真有點受不了,人在原地站著的時候冷的是最快的。
方桌前,一大爺和二大爺的致辭完畢,輪到三大爺了。
這閻老西剛沒了一塊錢,心裡堵的不行,哪有什麼心情開口。
“傻柱,是不是你教那三個孩子要錢的?”
傻柱一臉揶揄,“三大爺,別說的那麼難聽,新年給點壓歲錢,再說一塊錢也不多!”
“你讓三個孩子跟叫花子似的上我那要錢,我這年還能好嗎?”
聽到周圍幫腔的也不少,傻柱就懂了。
他早都想好法子對付三大爺和許大茂了,拽了一個木凳,人模狗樣的坐下。
大腿一拍,“來,開始吧!”
三大爺眼睛一瞪,“什麼玩意就開始?”
“人家三個孩子可是跪下磕頭拜年要來的,你想要回去,就得按規矩辦。我也大方點還你們三倍,當然了您是三大爺,不可能給我下跪,閻解成,你替你爸下跪得了!”
本來閻解成和於莉兩口子在看熱鬧,沒想到竟然扯自己身上了。
他是和傻柱一起長大的,兩人平時也不怎麼對付,聽到這話氣夠嗆。
“傻柱,你放屁!”
“那妥了,三塊錢沒了!”
三大爺一聽,心疼的五官都抽抽在一起了。
到了許大茂那也是這一出,結果這“初一年會”被傻柱攪的不歡而散了。
屋裡爐子都沒點,三大爺躺在床上越想越氣。
三大媽走過來,“晚上吃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