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龍雪,除了準備以火眼金睛會員體系發展的商戶之外,還有一大批之前得罪了範成鋒正愁沒機會好好修補一下關係的商戶。
基本上可以這麼說,馮達昶在夜市燒烤攤上做的事情,別說找場地拍戲了,出門的時候估計不是菜刀就是板磚在等著。
最關鍵的是,馮達昶因為記憶被抹除的關係,他對此是一無所知。
將身上的全副武裝全部解除,馮達昶看著玻璃不見的窗戶,他決定打電話給前臺,要求換房間。
“先生,請您先到前臺來將玻璃損壞費用賠償完了之後我們再做一個更換房間的處理。”
前臺的話讓馮達昶很是憤怒,他壓低了聲音說道:“我再說一遍,是你們酒店的玻璃自己不見了。”
“呵呵,先生,您的意思是,我們酒店的玻璃難道自己長了腳飛走了?”
前臺輕笑一聲,“按照酒店的規矩,損壞財物是要雙倍賠償的,您還是下來和我們商量一下這個賠償的事情吧。”
“你這什麼態度?信不信我投訴你?”
馮達昶直接暴喝一聲,“不止是投訴,我還要曝光你們酒店,讓所有的網友看看你們酒店那無恥的樣子。”
“是嗎?”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真是太好了,您要不要下來商量一下這個宣傳費用的問題?”
前臺不屑的說道。
“不可理喻,”
馮達昶實在沒轍了,憤怒的結束通話電話,大踏步拉開房門。
沒曾想房間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不少的人,這些人都有一個特點,黑背心、人字拖,光頭或者板寸,神『色』不善。
尤其是在看到馮達昶的時候,就好像是狼看到了肥羊一樣,那要吃人的目光讓馮達昶小心肝都是一顫一顫的。
“看什麼看?”
馮達昶瞪了這些人一眼,推開人群就走了。
這些人沒有說話,只是看了一眼酒店走廊上面的監控,等到馮達昶離開之後互相觀看了一眼之後跟了上去。
酒店一樓,前臺妹子正在和幾個紋龍畫鳳的年輕人歡快的交談著。
馮達昶面『色』陰沉的走了過來,把房卡往桌子上一拍,“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給老子換房間並且賠禮道歉,要麼就等著被老子投訴然後滾蛋。”
前臺妹子撇了馮達昶一眼,又看了看房卡,“要不我給你第三種選擇怎麼樣?”
“瑪德,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馮達昶桌子拍的咚咚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