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告訴我？”
“你會那麼好心？”
鬼厲臉上勾出一抹得意的弧度：“怎麼不肯，就算是我告訴你，你也辦不到。”
那表情，叫一個肆無忌憚肆意張揚啊！
“不怕，那你就告訴我。”
鬼厲勾唇：“她的魂火，已經和我靈魂融為一體。”說完那叫一個得意洋洋，彷彿做了一件天大對的事情。
“你怎麼敢？”
“為什麼不敢，當初她有多麼決絕，我就怎麼敢！”
是多麼一種濃烈的感情，竟然能讓人不死不休，如果換成是他呢？
“叫你的人，不要越線，偶爾製造一點樂趣，給她找點事情做，不要讓她有時間想太複雜的東西。”
鬼厲從得意忽然換成警告。
徐子陵很想反駁回去，這人以為這樣，就能當她的代言人嗎？
“她剛才的樣子你也看到了，如果哪天瘋起來，把咱們兩個滅掉……”接下來的話不用他說了，徐子陵自己也明白。
“靈魂碎片？”徐子陵敏感的捕捉到一點思緒，飛快的在腦海中組織成型。
鬼厲丟擲誘餌：“對，我決定放棄那些碎片。”
徐子陵眼底濃濃的震驚。
“你，吃人不吐骨頭的玩意。”
鬼厲收起怪異的笑容，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平淡的讓人看不清楚一絲情緒。
“我知道你的能力，只要你不出來搗亂，她永遠都不會醒來。”
這是讓他不再出現嗎？休想。
“這就是你的條件？”
“對。我忙著補充封印，沒有時間，也不想再去尋找，這樣對我來說，已經很好了。”
對付對手，尤其是旗鼓相當的對手，就是要恩威並重，該施壓的時候施壓，該給點甜頭的時候，給點甜頭。
這對徐子陵來說，無疑是最大的誘惑。
但是有一點，讓他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