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涼皮，她突然想到一個重要的問題。
“陽陽，你們青雲觀，有沒有那種能夠改善體質的辦法？”
攤不起眼，沒想到涼皮還挺好吃的。
“改善體質，誰啊？你啊？”嘴裡嚼著涼皮，抽空回答。
“不是，是鬼厲，他身上太涼，一看就是虛！”
“噗，咳咳咳……”
特麼，吃飯的時候，能不能不要玩這麼勁爆的話題？
她要不要為大佬正名，如果不正的話，被知道了，會不會撕了她？
“趕緊喝水！”喬夏趕緊把一瓶水遞過去。
咕嚕咕嚕灌了半瓶水，像是岩漿一樣不斷咕嘟咕嘟冒泡的腦子，瞬間被澆的透涼。
“我，你從哪裡看出來你男人虛的，是那方面不行，還是體力跟不上？”
“噗……”這下噴飯的換成她了。
“你什麼呢？剛才不是和你了嗎？他身上涼。”
“涼就是虛？”馬陽斜著眼。
“要不然呢？”
“我要給你科普一下，有的人體溫生偏涼，但是不代表他虛。虛只有一個表現，就是我跟你的兩種。”
“是嗎？”聲音帶著懷疑。
馬陽很好奇，他們到底進行到哪一步了？
“夏夏，你和你男人，有沒有在一起？”
她差點把喝進去的水給咳出來。
“咳咳咳，你話，含蓄點行不行？”
“含蓄，不是你先提的嗎？你都不含蓄，我含蓄什麼？”
她趕緊解釋：“我的是體虛，你想到哪裡了？”
馬陽理所當然一樣：“我的也是體虛，是你想歪了吧？”
“好吧，咱們兩個色女，誰都不要誰。”以前在宿舍的時候，百無禁忌，那方面都談，虛不虛的，完全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