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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時候開始強制搜查了!”
“為什麼你做事就沒有那麼一點計劃性?”高倉奏一邊收起望遠鏡一邊教訓著,“假如我們就這樣闖進去,對方帶著槍的話,該怎麼辦?女孩可能會被扣做當人質,如果是不懂事的菜鳥還會胡亂開槍……”
“你別囉囉嗦嗦解釋那麼詳細煩死了!聽我的,日本的三陪俱樂部才沒那麼複雜,和美國可是沒法比的……”
“你太天真了,樂觀是警察的致命傷。任何事都有可能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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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號公寓樓下站著一個黑人小男孩,看年齡大概11,12歲,看到警車開過來,小男孩跑了過來,既好奇又不安地望著警車。
高倉跳下車,抬頭檢視公寓的結構狀況,霍金斯按照指揮中心提供的電話號碼撥打報案人的手機,小男孩手裡的手機響了。
“年輕人,你是報案人?”
“是我,警官,爸爸又喝醉了在打媽媽。”
“幾樓?”高倉問。
<101nove.”
可以聽見樓上隱約傳來的尖叫聲和物品砸在地面上的響聲,“我去看看。”高倉沿著樓梯跑了上去。霍金斯繼續詢問那小男孩:“除了喝酒,你爸爸有吃其他‘藥’嗎?”
“您是指毒品嗎?我想是沒有的,他平時是很膽小的人。”
“以前為什麼不報警?”
“今天的他跟平常不一樣,那種眼神我從來沒見過,他還揮著槍……”
“槍?你確認?”霍金斯打斷了他的話。
“是的他送貨時被打劫過所以就買了槍自衛……”
“站在原地別動。”霍金斯按著男孩的肩膀,然後一邊往樓上跑一邊沖著對講機喊:“taka,退出房間!”
高倉推開房門走進狹窄昏暗的房間,廳裡被砸得一塌糊塗,簡直沒有下腳的地方,從裡屋裡傳來低沉憤怒的吼叫和沉重的碰撞聲,一名肥胖的黑人婦女一邊哭喊一邊從屋裡跑出來。
“我是警察。”高倉跨過砸爛的大衣架走向那名婦女,對方開始一邊哭泣一邊語速極快地對高倉哭訴,但無論語法還是口音都讓高倉很難聽懂,也許是來到美國不久的非洲移民。一個中年男子也沖裡屋走出來破口大罵,他罵的內容高倉同樣也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