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程子墨準時來到練武場,不過卻沒有看到聶唯的身影,直到他打完一套拳後,聶唯才姍姍來遲。
“師父,早啊。”程子墨笑著打了聲招呼,說道:“我還以為今天您不會起床鍛鍊了麼?”
“那點酒還不至於讓我昏睡不醒。”聶唯笑著答了一句,然後朝著程子墨招了招手:“陪我練幾手。”
聽到這話,程子墨眼睛一亮,立刻擺開架勢。
套路架勢打的好看,卻不意味著這人實戰能力就強,真正的功夫都是在不斷揍人和捱揍的過程中磨練出來的,說白了就是要實戰。
俗話說的好,和臭棋簍子下棋,越下越臭,但相反,和高手過招,往往就能收穫很多。
練武也一樣,能夠和高手過招,能夠磨鍊自身,發現不足。
聶唯並不常和程子墨戰鬥,而是隔一段時間才主動交手一次,因為也要給程子墨一個累積和消化的過程,但往往聶唯主動提出戰鬥,就是程子墨又有了進步的時候了。
半小時後,程子墨一臉痛苦的被聶唯撂倒在了地上。
“你的力量特別足,這是你的優勢,但你更要懂得如何去控制它……”打完之後,聶唯就開始給程子墨講出他目前的不足。
程子墨看著五大三粗的模樣,可其實很聰明,或者說在練武這方面很有領悟力,聶唯一般只需要講一遍,再示範一番指導一下,程子墨基本上就能領悟其中關鍵。
至於剩下的那就是水磨工夫,給慢慢了,包括聶唯自己這般妖孽的天賦,也足足用了兩世的累積才跨入宗師的境界。
練習結束,聶唯和程子墨回到別墅,傭人也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舒暢還沒有起床,很顯然昨晚聶唯報復的有些過分了,所以早餐就他們師徒兩人一起吃。
吃飯的時候,聶唯看程子墨總是不停的拿出手機發簡訊,便好奇的問道:“婚禮準備什麼時候辦?”
程子墨放下手機,回答道:“不急,橙橙說想在結婚前先來一次環球旅行,所以可能要明年後半年吧。”
說道這,程子墨又不好意思的朝著聶唯笑道:“師父,過完年我可能暫時不能給你當司機和保鏢了。”
“這沒什麼。”
“記得旅行的時候多上心,保護好人家,還有經常買點禮物,不要非等到逢年過節,日常中也可以偶爾送一些小禮物,反而更會讓女生感到驚喜。”
“是,我回頭就去買。”程子墨虛心受教。
吃完早餐,程子墨就告辭了,回到了莊園的副樓,聶唯則是來到了臥室,進屋後就看到舒暢在那裡揉著眼睛,一副迷濛的樣子,顯然是剛醒。
“老公,抱抱。”
“哎呦,好沉。”
“沉也是你養的,不準嫌棄我。”舒暢被聶唯抱下床,彷彿喪失了行走能力一樣,賴在聶唯身上不起來。
聶唯乾脆一個公主抱,一直將舒暢送到了洗漱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