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龍傲天昨天變化的金龍王，放在某作品中一個噴嚏就能秒殺七百多萬個神王。
在比如龍傲天最開始常用的某小說中的混血種，各種言靈一開始倒是蠻厲害的，但到了後面能帶來的加持放在黃境武者動輒數萬噸的力量面前只能說是聊勝於無。
畢竟，身為始祖之一的白王居然被區區相當於小型核彈威力的天基武器殺死了，一下子就將龍類的逼格給打下來了。
龍傲天不是沒試過能操縱煙霧的變化，然而悲劇的是，他變化來的權柄，沒有顧晨語的能力高。
看穿煙霧倒是沒問題，但是攻擊力太弱了，被顧晨語抓住機會近身後用武技直接打敗。
嗯，論武技，顧晨語也是風華一中最強的一個，目前為止學校裡只有她一個人掌握了地級武技。
當然，現在武技最強的名頭，其實應該易主到擁有天級武技的方白羽的頭上了，只是沒有人知道而已。
畢竟連真氣都沒有卻能夠掌握武技這種不合情理的事情，還是不要大肆宣揚為好。
至於龍傲天，倒不是說他的悟性不夠，只是沒時間而已。
就像方文萱曾經說過的，對於真正的天才來說，絕大多數的武技非常雞肋，還不如好好開發自己的異能。
“已經很不錯了，反正傳說中的龍族那麼多，你多翻翻書就好了！”
方白羽寬慰的說法卻換來了龍傲天的一聲長嘆。
“唉，要是上古時期就好了，書上說魔族入侵之前，人類的文娛產業高度發達，小說的腦洞遠遠大於現在不說，還有漫畫動漫之類的的東西。
可惜現在大多已經失傳了，不然我能發揮出的力量肯定要比現在強多了。”
啊這！
方白羽想說上古時期的小說我倒是經常看，要不然我給你抄兩本？
這個念頭一起，方白羽忽然意識到了這其中不合理的地方。
如果龍傲天真的可以隨意變化成小說裡的龍類，那要是方白羽自己寫一本小說，在裡面設定幾種能力極度bug的龍類呢？
他能不能變化？
這太不合情理了，如果真的可以，那為什麼非要小說這一層媒介呢？
這和他自己在腦子裡幻想，想變成什麼就變成又有什麼區別？
小說存在的意義何在，龍傲天異能的原理到底是什麼？
恍惚間，方白羽想起方文萱曾經無意中提過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