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落三秋葉,能開二月花。過江千尺浪,入竹萬竿斜。打一個字,小和尚……你可想得出來?”
道船上,風晌端著酒壺,正與小光頭猜謎,兩人坐在地上,腿纏在一快,似一對好朋友。
“這有何難?”
小光頭臉紅撲撲,醉的有點神志不清,道:“肯定是個奇字,浩瀚寰宇,無奇不有。奇造勝景怪象,我說的對吧,嘿嘿……”
“對你個鬼。”
風晌好氣又好笑,道:“給你點提示,和本少名字有關係。”
“不對?怎麼可能不對?”
小光頭醉聲稚氣,一聽說不對,白淨圓臉上的淡眉毛頓時皺起來,咕噥道:“明明就是奇,你輸不起,你耍賴!”
“放你個番薯屁,本少從不耍賴……”
老源若有所思。
小凰雙手托腮,饒有興致的看著爭駁的兩人,想了想風晌唸的謎詩,腦袋瓜毫無思路,也知道自己才疏學淺,望向一旁正靜靜看書的清兒:
“清兒姐姐,風晌哥哥說得謎要打什麼字呀?”
“醉裡乾坤大。”
清兒見風晌和小光頭醉醺醺,居然還要打鬧起來,抿嘴如弧月一笑,對小凰道:“你過來,我悄悄告訴你。”
小凰眼睛一亮,機靈的湊到清兒嘴邊,只聽到她在自己耳邊說了一個字,神色頓了頓,立即眉花眼笑。
“少爺,風晌公子的謎,確實不是奇字,老夫想,應該是一個風字。”老源聽到提示,很快便猜出來,捋著鬍鬚笑道。
“風字?”
小光頭恍惚了一下,再想那詩,忽然明悟,好像的確是風。
風晌砸了咂嘴,道:“這麼簡單都猜不出,星天塔那幫老傢伙給我出詩謎,可有比這個難多的。”
小光頭頓時不服,道:“你再說一個,這次我指定猜出來。”
風晌笑了笑,道:“這可是你說的,江上一籠統,井上黑窟窿。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年輕人淺笑了一聲,覺得這個詩謎有趣的很。
“這個是……”小光頭皺眉深思。
黃狗?白狗?黑窟窿?
老源咦了一聲,思慮起來,這首詩謎的難度又遠非先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