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沒記錯的話,老頭子好像也就自己一個獨子,從來沒聽說過他在外面有風流債吧?
電話那邊的陶父沉默了一會,才緩緩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是得罪了什麼人,但是今天有一位大人物親自給我打電話說這個事情,而且把話說的很死,陶家敢動用任何關係幫你解決這件事,我們甬城陶家就沒有再存在下去的必要了。”
“你四叔不信邪,非要給下面施壓,十分鐘前剛剛被人帶走,以前的老底全被揭的清清楚楚。如果我不是你父親,連這個電話都不會給你打,雖然你是陶家年輕一輩最出色的,但是相比整個陶家,你跟你那點產業,也不是不可捨棄的。”
話音落下,陶父乾脆利落的結束通話了電話,好像在躲避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陶翰文舉著手機愣在了原地,四叔可是剛剛升職副省牧,同時還兼任了緝查署系統地職務,放在Z省絕對算是權勢滔天的人物,不過只是給下面施了施壓,就被人抓走了?
而且連以前的老底都被翻出來了,這不是要把他往死裡整嗎!?
還有一位…大人物親自打招呼!
或許在那位大人物眼裡,陶家在眼裡都不過只是螻蟻,他根本不需要親力親為的辦這件事,最多是給下面的人打個招呼就夠了。
這豈不是說明,趙玉霜的這個廢物老公,背後的關係是……
“嘶!”
細思極恐的陶翰文倒吸了一口涼氣,整個人好像是大冬天的到長江裡遊了一圈一樣,不斷地打著擺子,看上去就跟篩糠一樣。
葉輝一隻手託著臉頰,戲謔道:“怎麼,陶大少爺,你還想不想聽第三個電話?你還有什麼後手可以儘管跟我說,你看我能不能把你這些後手全打斷。”
撲通!
在趙剛驚駭欲絕的目光之中,剛剛還不可一世的陶翰文,直接就跪在了葉輝面前。
“葉先生,您要怎麼樣才肯放我一馬,您儘管開口,只要是我陶翰文能做到的事,我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陶翰文的額頭貼著地面,戰戰兢兢的問了一句。
他算是知道蕭義為什麼以一個庶子的身份,從蕭家裡脫穎而出,直接被內定為下一代家主了。
背後靠著葉輝這樣一尊大佛,別說是蕭義同輩的那些人,就算是蕭家的那位,都得乖乖盤著!
對於陶翰文的表態,葉輝只是付之一笑,戲謔道:“陶總,你這是做什麼?都說你是甬城的傳奇,我跟你可比不了。我這人被人罵慣了,你突然這麼尊敬我,我還真不習慣呢。”
‘被人罵慣了’這五個字,葉輝咬的很重,雖然沒有點名,但是眼神一直都斜視著趙剛。
在葉輝的注視下,趙剛只感覺虎軀一震,下身忽然感到了一陣暖流,旋即,一股腥臭刺鼻的味道就從他身上散發了出來,身下也迅速出現了一片小水窪。
居然被嚇尿了?
葉輝跟陶翰文不約而同的皺了皺眉頭,臉上寫滿了鄙夷之色。
“姐夫,姐夫,我…我錯了!以後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再也不敢罵您了!”
趙剛也顧不得地上還是他留下的汙穢,直接跪在了地上,不斷的朝著葉輝磕頭。
雖然他聽不到陶翰文電話裡的內容,但他又不是傻子,他這個窩囊廢姐夫就往這裡一坐,陶翰文這種大咖接了兩個電話都直接跪了,他這種段位的算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