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那男子把手錶藏在何處,卻說墨掉走出堂屋,林正義關了堂屋門,讓那男子坐在墨掉坐的位置上,二人一句話沒說,就那麼靜靜地坐著等訊息。
時間過得飛快,那男子正欲張嘴說話,林正義伸出手阻止道:
“他還沒有回來,就先別說話。”
那男子將包在嘴裡的話咽回肚子裡和林正義就那麼靜靜地坐著。
電視也沒看,也沒有剝瓜子兒吃,呼吸都小著聲。
那條大黑狗覺得太壓抑了,就在屋子裡打了幾個圈,剛在門口爬下來,還未眯上眼,就聽見外面有聲音。
這聲音只有狗與狗之間,也就是同類才能察覺到的,非常微妙。
它立即爬起來,提高了警惕,在門口轉了一圈,感覺屋外有人來。
既有男人,又有女人,可是,根據腳步聲來判斷,來者是一個男人。
為啥子傳來一公一母兩種氣息呢?
就在大黑狗判斷不定之時,腳步聲已經來到門口。
大黑狗迅速站起來往後退了幾步,生怕開門撞著自己。
它盯著門夾著尾巴躲在圓桌下,隨時要衝上去迎敵的那種就義姿勢。
大黑狗警覺起來,林正義和那男子相視一眼,隨之站起來,異口同聲道:
“這麼快就找著了?”
“你把那東xz在?”
門已開啟,墨掉站在他們面前。
他們已是目瞪口呆。
墨掉走過去將那男子的手托起來,把東西交到手裡,沒有說話,端起茶杯,深深地喝了一大口。
那男子這才緩過神,低頭細細看了看,點點頭,然後遞給林正義。
林正義接過來拿在手裡細細看了又看,然後“嗯”了一聲,把表戴在手腕上:
“你能說說在哪裡找到的嗎?”
“剛才這位,哦,對不起,”墨掉側身看著那男子問:
“還沒有請教你高姓大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