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掉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老頭兒,又看了看那個少婦,莫說他們差二十歲,恐怕五十歲有餘,她為什麼稱呼她老公?
或是組團行騙!
墨掉感覺兩人都有問題,但是陰陽眼和嗅覺大法又沒有發現問題,再說,陰陽眼和嗅覺大法也無法識別騙子。
或是西門歡找來的絆腳石。
老頭兒的身體經少婦那麼一摸、一看、一問,立刻全身都是問題了。要麼這裡傷痛,要麼那裡痠麻,那裡都有毛病了。
因此,他叫嚷之聲非常悽慘。
這在很大程度上增加了少婦的氣勢,狠狠地打擊墨掉的自信心。少婦不等老頭子開口,便不分青紅皂白地抓住墨掉的衣褲撕扯。
“還我男人,還我老頭兒……。”
墨掉同時擁有男兒身和女兒命,為雙性中和後兩性人格,既有同情和溫柔,又不乏使用武力。比如少婦撕扯他的衣服,訛詐他的同情心,還都是平生初遇,毫無經驗。
尤其少婦吵架不依賴拳頭腳尖,全仰仗指甲鋒利,牙齒尖酸,惡毒地攻擊墨掉下身,致使他招架吃力。
老頭兒抱著墨掉的一隻腳,致使他動彈不得,少婦則轉著圈兒拉扯、撕咬墨掉身上的肉,使其血肉模糊,不成人樣,而且咒罵。
“龜兒子,王八蛋,你推倒老人不扶不救也就算了,怎麼把他按在地上打呢?”
“我沒有推他,也沒有打他。”
“你是否還具有人性?你還有沒有良知?我要把你的衣服和褲子撕爛,看你爹孃有沒有教你老人不僅推不得,更不能摁到地上打,你媽那個。”
少婦罵爹,墨掉沒有意見,但是罵到娘,墨掉頓時火冒三丈,對著她的臉,就是兩耳光。
“罵什麼娘?她生我們養我們很苦,我們在外面打工沒賺到錢孝敬她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罵娘呢?”
墨掉指著少婦的臉,“只要你罵娘,我就會扇你耳光。”
老頭兒像瘋了似的,一手抱著墨掉一條腿,一手襲擊墨掉下身,還不時地咬墨掉的腳杆,大腿,恨不得報廢他。
套路就是這麼個套路。
而少婦捱打了,就更不得了,開始撒潑。
墨掉勸她別罵娘,她反而罵得厲害。墨掉舉起手,幾耳光掌在嘴上,鮮血打出來了。
少婦嚐到厲害,罵娘要捱打,也就不罵了。但是她身手靈活,毒辣,恨不得一把撕下墨掉身上的人皮,將他暴露在大家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