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掉看到西門歡邊走邊嘀咕著,是想趁機逃跑。遂有所防備。
他趁西門歡腳受傷不便之時,狗腿功一旋即,來到大槐樹底下,看他是如何做法進入孤墓。
可是那是西門歡的地盤兒,他對那周圍的一切瞭如指掌,墨掉儘管躲在槐樹後,依然逃不掉他的法眼。
在墨掉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西門歡突然站在他面前,還嚇一跳。
只聽他說道,“你不在一九五八號別墅睡覺,跑到這荒郊野嶺來幹什麼?”
“你在這裡做什麼,我就來做什麼。”
“自馮玉耳出生那天起,她就註定是我的女人!”
“為什麼?”
“姻緣沒聽說過?”
“姻緣,”墨掉想了想說,“我和馮玉耳這個名字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理還亂的緣分呢。”
說時遲那時快,西門歡鬼混步上前,一手抓住墨掉的衣領,“毒孩子,你真的煩透了。”
墨掉害怕損傷到喉嚨,便掙扎著託著西門歡手腕,接著憋足一口氣,聚積一口濃痰,對準眼睛,集中發射出去。
突如其來攻擊,讓西門歡猝不及防,於是騰出手擦眼。
墨掉空出一條腿,對著他的身體,一腳將其蹬翻。
“龜兒子,你打輸了還不認輸?還掐我的脖子,你還是不是男人?”
西門歡忍著痛,趕緊手腳並用,一邊向前爬,一邊回頭看,生怕墨掉髮起第二次擊打。
可是他爬行的速度可以達到什麼程度?
說時遲那時快,墨掉飛起一腳,踹在西門歡屁股上,他就飛出去了,啃一嘴爛泥。
“哎喲我的媽媽喲。”
就趴在草地上不動了。或許石子磕在要害處,昏死過去了。
但是墨掉不敢麻痺大意,就沒有靠近,萬一他裝死示弱怎麼辦?
他那鬼使神差的鬼混步,真是令人聞風喪膽。
謹小慎微雖不能成大事,卻足保性命。
墨掉沒有接近西門歡,反而後退幾步,膀槐樹而戰,和他保持安全的操作空間。
西門歡見計謀被墨掉識破,趴得不經意間,忽然雙手拍地,兩腳蹬地,像一隻癩蛤蟆,騰地而起,朝墨掉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