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陸爾的告白, 或者說是陳陷對倪笙的告白,配上那樣一副溫淡繾綣的嗓音,說不動容是假的,饒是喬聲宣告知是在對戲,還是止不住地心裡發顫,讓她連線下去的動作都不禁遲疑了幾秒。
好在陸爾也不在意,偏頭就吻上她的耳垂,輕柔地舔砥那一片白皙細嫩的肌膚,好似不過癮, 更是朝她耳邊吐著氣,嗓音低啞性感,念著指令碼裡的臺詞, “你不知道,你離開後我時常夢見你, 我們還在一起。”
喬聲聲回過神來,想象著劇本描述的動作, 抬手摟住陸爾的腰身,將自己更加貼近地依偎在陸爾懷裡,用一種絕對命令的口吻說道,“陳陷,以後再不許你離開我了。”
大概是剛剛喝下去的酒勁上頭了, 喬聲聲此刻的臉有些紅,動作也是不利索起來,陸爾倒是十分貼心地將她摟得更緊, 空出的手把玩著她垂散在耳邊的碎發,而後低頭嗅了嗅彌漫的發香,眼底滿是滿足,帶著笑意調侃地看著她,“不許離開你,要怎麼個不許法?”
見陸爾這般輕松不在乎的樣子,喬聲聲只覺得好像和倪笙融入了一體,陌生的情緒在下一秒就湧了上來,原本放在他腰窩上的手往上就要去扒拉他的衣服,嘴裡念念有詞,“陳陷你是我的,心是我的,身體也該是我的……”
喬聲聲向來都是一杯倒,原本只是在房間裡喝了點酒,可方才陸爾渡過來的酒可是實打實的分量,加上對戲導致的緊張與頭腦發熱,這下子酒精上頭,喬聲聲也是什麼都顧不得了,陸爾的浴袍本就沒拉緊,輕輕鬆鬆地就被她給扯開,露出一片健碩的胸膛,喬聲聲眼一眯,張嘴就去咬,陸爾悶哼一聲,也沒去制止,反而出言像是挑釁地問道,“這樣就是你的嗎?要怎麼證明呢?”
喬聲聲抬手捧起陸爾的臉,瞧見他眼底蕩開的柔意,她覺得自己都快要醉了,幾乎沒有任何遲疑地吻上他此刻還抿著的唇,極為生澀地舔砥著,“唇是我的,”她說著,伸出舌尖就要去逗弄他的,就在陸爾剋制不住地開口想要將她的舌頭勾進嘴中嘗個夠時,她卻是極快地就撤離開,紅唇輾轉來到他的臉頰,轉了個圈,幾乎右半邊臉全是她的味道,然後停頓在他的鼻樑上,痴痴地笑開,“鼻子也是我的,”往上吻在了他的眉心,“眉眼也是我的,全身處處都是我的。”
陸爾垂放在身側空著的手指動了動,哪怕再怎麼想將此刻的喬聲聲揉入懷裡疼愛,還是硬生生地給忍住了,開口的聲音帶上了點誘哄,“哦,這樣就證明瞭我是你的嗎?”
事情到現在這一步,已經不是對戲了,沒有一句是劇本的臺詞,完全是陸爾和喬聲聲的對話,而她也很快就被他給帶偏了,執著於證明這個問題,有些疑惑,“那你要什麼證明?”
事情到現在這一步,已經不是對戲了,沒有一句是劇本的臺詞,完全是陸爾和喬聲聲的對話,而她也很快就被他給帶偏了,執著於證明這個問題,有些疑惑,“那你要什麼證明?”
隨著話落,陸爾的眼神一暗,摟著喬聲聲的手不自覺地就加緊力道,在她迷茫地抬頭看來的瞬間,低頭吻住了肖想已久的唇瓣,唇齒間模糊的嗓音愉悅,“這樣啊,傻瓜。”
喬聲聲被他親得腦袋發蒙,加上醉了反應明顯沒有平時的那麼快,沒有拒絕,反倒是試探性地回應起來,過了一兩秒,嬌軟的嗓音斷斷續續地從唇齒間流出,“你輕,輕一點啊,”細細碎碎的嗚咽,像是貓叫一般,又帶著一絲指控和委屈,“別咬我呀。”
尾音上翹,帶著說不出的誘惑與嬌媚,惹人心癢。
陸爾的眸色深沉,閃著狼光,“不咬你要咬誰?嗯?”他掐著她柔軟的腰肢,原本覆蓋在紅唇上的唇流連遊走在她的下巴處,不緊不慢地啃噬著,“小磨人精,不是說我是你的嗎?你也該是我的,我不咬你要咬誰?叫得那麼軟,想勾引誰呢?”
喬聲聲根本沒仔細去聽陸爾的問題,就算聽了也回答不上來,意識還是敏感地捕捉到兩句相同的字眼,陸爾掐著她的手和親吻的力道還是帶上了點力氣,當即便有些委屈巴巴地回答,“咬我,咬我……”說完便小心翼翼地伸手拉著他的浴袍帶子,“能不能輕一點咬,我怕疼。”
可憐兮兮的,眼角都沁出了點淚來了,整張面容都染上了一股媚意,也更加地勾人。
看著這樣子的喬聲聲,陸爾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似乎更疼了。
“嬌氣包。”陸爾說著,密密麻麻的吻跟著落在她的下巴處,輕柔如同安撫,聲音低沉中帶著點笑意,“這點疼就受不了了?以後還有更疼的。”
喬聲聲聽說還有更疼了,一張臉都要皺成苦瓜樣,立馬拒絕道,“還有更疼的?我不要。”
陸爾的臉色一變,聲音帶上了點狠意,“由不得你不要。”她不要,他找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