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阿成死後,線索便斷了,顏安說可以幫忙找到下蠱毒之人,便心安理得賴在了攝政王府中。
單純自從王妃醒來後,終於有了時間去一醉樓,卻得知任曼姑娘,已經被人贖身帶走了。
“不是說好了等老子出來嗎?”
單純氣的直接提起了老鴇的衣領,什麼憐香惜玉在他身上,根本沒有效果。
老鴇笑得乾巴巴的,眼睛裡面帶著幾分客氣,這位爺經常過來玩樂,可不能得罪,可替花魁贖身的權貴,更不能得罪。
“公子呀,這選擇權都是任曼姑娘手中,誰讓公子許久沒有來傷了她的心呢,如今她覓得良緣,應該替她高興才是。”
“上次不肯讓我給任曼姑娘贖身,便是打了主意,將她賣個更好的價錢。”單純心情不悅的甩了她的衣領,用了幾分力氣,那老鴇立馬站不穩,摔得屁股開花。
“公子,給我幾個膽子也不敢戲弄公子呀。”老鴇揉了揉自己的腰,一臉的無奈。
“她被誰贖走了?”
“是去年的狀元郎莊子軒。”
當單純去到狀元郎府門口,卻看到了一輛馬車在府前停了下來,他卻閃身於石獅子後面。
探出頭,看到了馬車下來了一個翩翩少年郎,隨後伸出了手,扶著馬車內的嬌美人下馬車。
那人正是任曼,眉眼間還有柔情,那是跟他在一醉樓看到的模樣,大為不同。
明明是一樣的容貌,可在一醉樓確實冷漠之極,而此時柔情似水。
單純並沒有向前,反而回去了攝政王府。
他向來是風流之人,卻不做橫刀奪愛之事。
夏景殊又去忙朝中之事,衛瀟瀟叫了單純過來,想讓他帶去賭坊。
好好再玩一番。
沒有想到單純怏怏不樂的模樣,似乎沒有興趣。
衛瀟瀟眼尖的看到了單純的變化,“發生了何事?”
“一醉樓的花魁被人贖身走了。”
“難不成你真的動心了?”衛瀟瀟倒是有些驚訝,雖然沒有與單純有過多的接觸,但是聽天真和夏景殊倒是說了一點。
整日流連的花叢中,風流之極。
“沒有動心。”單純搖了搖頭,那雙丹鳳眼中又恢復成了往日的神采。
“那你難過個屁。”衛瀟瀟閒的無事可做,府中的事情,她也懶得管,平日都是管家再管。
她除了吃吃喝喝調養身子,其他事情都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