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光侯的賭坊輸出去了,這件事情瞬間點燃了京中的八卦,百姓都議論紛紛。
來取地契的人,更是攝政王府的,昭光侯安排的打手都招架不住。
贏錢的賭徒都夾起尾巴做人,生怕昭光侯報復。
昭光侯府。
“廢物。”昭光侯勃然大怒,摔了一旁的茶杯,在地上發出清脆的一聲響。
茶杯咧開了,碎了一地。
地上跪著的幾個人影,無人敢說話。
管事的最為遭殃,他還是跪在最前方,方才那茶杯的碎片擦傷了他的額頭,此時痛感傳了過來,他抿著嘴都不敢出聲。
“怎麼?一個個都啞巴了嗎,竟然都不會說話了!”昭光侯的怒氣更甚,看著便氣不打一處來。
本來就為攝政王之事煩著,沒有想到賭坊居然出了事,又是攝政王!
這怎麼能不氣?
況且這賭坊的收入佔了府中的大半,這就一塊肥肉,硬生生的咬下了一半。
“侯爺......屬下該死。”管事說完便低下了頭,眸中一片死灰之色,他犯下如此大錯,侯爺定不會放過他的。
其他人聽到了紛紛求饒,“侯爺饒命。”
他們本來在江湖上靠著賭術為生的人,仇人可不少,可招入侯爺門下之後,榮華富貴唾手可得,還比之前的安全。
可如今他們得罪了侯爺這庇廕的大樹,可想而知,以後的日子會是什麼下場。
昭光侯的怒氣並沒有消散,看著門外那庭院中的發財樹。
既然攝政王斷他的錢財,那他便傷他最心愛的女子。
而遠在月國的另一處。
山頭上,炊煙裊裊。
居然駐紮著軍隊,人數看起來有兩萬之多。
要不然此山脈山勢險峻,高聳入雲,就連山的另一頭都是懸崖峭壁,怕是早就發現了。
一個身穿盔甲的男子站在山頭前,高高束起了頭髮,髮尾隨風飄動,他冷眼俯視山下的江山。
那本該屬於日國的領土......
“鳳將軍。”一個高大,滿臉絡腮鬍子的男人突然出現,打斷了他的思路。
鳳陽輕嗯一身,“何事?”
他的身形就猶如懸崖邊頑強生長的松柏,不管經過多少風吹雨打,都屹立不倒。
歲寒,然後知松柏之後凋也。
亦如他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