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計部是沒人了麼？”
宇川聽到他這樣問，一時間也有些羞愧：“設計部所有人都被按照要求做了一份策劃文案，可是不管是創意還是配圖，那邊都表示不行。”
對方是甲方爸爸，這次的合作又關乎程氏的發展，設計部的人自然是不敢怠慢。
可對方瞧不上，甚至連修改的可能都沒有。
“他們想要誰就去請誰，這種事情還要我教你？”
程晨將外套穿上，今晚程媛約了他們一家吃飯，現在時間也差不多了。
“可他們要的是采薇！”
扣扣子的動作一頓，程晨抬起頭來：“采薇？”
見宇川點頭確認，程晨臉上也閃現出一絲無奈。
這個采薇，確實在國畫的領域有十分卓越的成就，風格也十分明顯，可這世界上都沒有人見過采薇本人，他們又要從什麼地方尋找？
等等，如果沒有記錯，先前程媛的專案程序中似乎出現過采薇的名字？
那時候，凌薇被指控抄襲，采薇似乎在社交軟體上發了定位資訊？
當時他就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凌薇出事采薇卻能那麼及時發出那樣的資訊？
“他們要，你就去查。”留下這句話，程晨將最後一顆釦子扣上，帶著車鑰匙直接出了辦公室。
這個小丫頭身上有太多的秘密。
她能是鬼畜的徒弟，有沒有可能與采薇也認識？
懷著這樣的想法，程晨一路開車回到景苑。
一進門，看到玄關的鞋子，他便知道凌薇回來了。
“你好像要遲到了。”不等程晨去找她，凌薇已經換好衣服站在了他的面前。
挑眉，男人上下打量了凌薇一眼。
她難得傳成這樣，寬領毛衣配上淺色紗裙，外搭一件同色系風衣，看上去乖巧溫婉。
不用想，一定是董青予提前給她打過電話了。
“時間剛好。”程晨乾脆不進屋，直接跟凌薇一起去了程媛安排好的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