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菲利普最固執的想法。
發現了學生裡竟然有算師天賦的學生之後，菲利普的態度稍微變好了一些，講解課程的語速要慢了下來。
然後等時間到了之後，又拿出了矩陣的書本，開始講解矩陣入門。
菲利普又驚喜地發現，在這群學生中，竟然也有三四個學生能夠勉強聽得懂矩陣入門知識。
儘管無法從這點天賦上判斷他們是否有成為矩陣師的資格，但這已經算是巨大的意外驚喜了。
秦石一直聽得津津有味。
只是菲利普的問題，他一個都沒有回答。
因為……他的問題，實在是太初級了。
秦石已經開始運用演算法和矩陣的結合，開始設計初階的寸陣了。
旁邊的胖子湊過來看秦石在紙張上塗畫的構圖，看了一陣，看不出什麼來，便搖了搖頭，問道：“這圖有點意思，但我看不懂這是基於什麼邏輯數列排布的……好奇怪……”
說好要遠離秦石，暗地裡當秦石是朋友的韓雲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上午才說過的話。
上課的時候，他一直坐在秦石旁邊，看著秦石塗塗畫畫。
“瞎畫的……”
秦石合上了本子，笑了笑說道。
“你不擔心和王舒的戰鬥啊？”
韓雲覺得好生奇怪。要知道，王舒公佈要與秦石在大角鬥場決戰之後，便閉關訓練去了，而秦石在這時候竟然還有心情上課，甚至還在紙上塗鴉著什麼，心情看上起來很是不錯。
“有什麼好擔心的，不就是一場虛擬對戰嗎？”
秦石一臉風輕雲淡，他怎麼可能會告訴韓雲，自己昨天晚上已經在掠食之城裡模擬大角鬥場的環境修煉了一宿，折換時間過來，那已經是狂練習了十多天了!
“果然有強者風範！”
韓雲一臉折服。
一天的課程就這樣結束。同樣的，菲利普也給眾人發了資料，是他成為算師多年的一些入門心得。他要求所有人必須要在三天內將內容背熟，然後根據裡面的知識運算其中的問題。
“這些老師，都瘋了……”
秦石以為，只有詹斯文喜歡把學生當試驗品的愛好，沒想到菲利普也一樣。他看了一眼菲利普給的資料，便發現這傢伙的資料也是走小眾路線的演算法派別。算師們的世界有著無數山頭，每一種涉及到應用的底層演算法，都有無數大算師在竭斯底裡地爭鬥。在打擊別的派系同時，也在奮力地將自己派別的演算法規則推廣出去。
秦石將資料摺疊好，放進揹包之中，與韓雲道別之後，離開學校。
蘿威娜帶著雷婭在學府門口等待秦石已經有一段時間。
在短時間內，秦石的安全還是要靠她來保護。
“今天收穫怎麼樣？”蘿威娜笑著說道。
“還好，就是老師們有些古怪……”
秦石想了想，補充了一句：“還認識了個很胖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