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大,唯小女子難養也,之前不與你過多計較,是看在你小,更是林可欣的朋友,如果沒有她那層關係,你在我眼裡連個屁都算不上,要是你膽敢再繼續無理取鬧,別怪小爺辣手摧花。”
“先且不說她們會不會與我有染,就算我們之間真的發生了關係,你能奈我何?”
“請問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
說罷,便不再理會,徑直出了包廂。
馮雪傻了。
肖亦凡的聲音綿綿不絕灌入耳內,字音從耳道進入,直衝心脈,震的她怔怔發呆。
許久之後,馮雪才清醒過來,頓時暴躁如雷,玉臂使勁在桌前一掃。
“嘩啦啦!”
“哐鐺鐺!”
擺在他面前的茶壺與水杯被砸了個稀巴爛。
“肖亦凡,你這個混蛋!”
“老孃好心好意勸你,居然不識抬舉,那好,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躲得過董冬凱的怒火。”
她不知道肖亦凡的底氣到底來自於哪裡。
富可敵國?
事業巔峰?
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自大狂!
“一拉辣雞保鏢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休想追到她們。”
說完,大眼睛裡流光轉動,提起沙發上的手提包,甩門而去。
半月之後,再無任何緋聞訊息,倆女倒追保安事件總算消停下來,只有少一部分人還在關注著事態去向,想要從中挖掘大新聞。
而宇文蕭然也沒有去為難肖亦凡,每天都在勤學苦練,聽取了肖亦凡的建議後,他捨棄了其他武學,專研跆拳道。
甚至不惜花費重金,邀請全國知名跆拳道冠軍悉心學習,彷彿肖亦凡就是他這輩子追逐的物件。
有了目標,便有了幹勁,他除了上課作息時間,惜時如金,不要命的加強鍛鍊,認識宇文蕭然的人,都以為他瘋了。
這一天,正好是禮拜五,肖亦凡正想著要不要利用週末時間回家探探親,自從踏入大學校園,他很少有時間去舊南區看看母親。
寒暑假他幾乎都在外面打工賺取生活費,掐指一算,已經有兩年多沒有吃過母親炒的菜了,每次過節,都是肖素素來到城裡與他一起過,因為家裡的經濟條件實在是太艱苦,若是連他都不再去努力改變現狀,孃兒倆早就成了要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