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無缺，真的自信無敵，為何不將她綁在自己這輛戰車上呢？
反正你自信高歌到底，她是早一點綁在戰車之上，或者等到終點登上，又有什麼區別？
對此，凌九霄有點啞口無言。
因為秦火兒說得在理。
歸根到底，自己的道心缺陷，或者是來自上一世。
為了身邊之人，最終落得道消身殞的下場，使得凌九霄難以忘懷。
即使口上不說，不去想了，依然沉浮在心間。
“關鍵或許還是在於這個西門珂珂。”
龍龜看向這一貌美女子。
她單說某個方面，大概都是不如凌九霄身邊的女子。
相較於她，白劍歌更加出塵脫俗，飄飄若仙；聞人楚月更加古靈精怪，唯命是從；方清雅更加善心如水，堅貞不二……可以說，凌九霄身邊的每一個女子，都有勝過西門珂珂此女的地方。
然而，匯聚起來，她們誰都不如西門珂珂，當真是奇了怪了。
正是西門珂珂如此特殊，方才被紫竹仙府看中，當作下一任的府主培養。
畢竟南流風道心有缺，成就有限，西門珂珂卻是不然。
“九霄武皇嗎？認識又認識，不認識又如何。”
凌九霄灑然笑道：“你問了，我就要回答你？”
“你……！”
南流風大為不喜。
如果凌九霄真是九霄武皇，她定要在這裡斬草除根。
上一世為了斬斷西門珂珂的塵緣，已經殺了他一次。
大不了殺第二次！
“我怎麼了？”
凌九霄悠悠說道：“假如我說，我就是九霄武皇，不知道兩位美人兒又是個什麼看法？”
南流風怒目而視，她不可能直截了當地說再殺你一次。
“閣下，我師姐僅是一時衝動，還望不要見諒。”
西門珂珂嘆了一聲，噙著一絲歉意說道。
她不是第一天拜入紫竹仙府了，很清楚凌九霄絕非池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