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藥靈子一窒。
他可能不畏懼九霄世界神，但是毀滅之魔來自毀滅之源，藥靈子對他有著絕對的恐懼。
“你狠！”
罵了一句，藥靈子匆匆而去。
凌九霄當然不至於宰了自己。
可是真的對上毀滅之魔，估計要吃不了兜著走。
“你是凌九霄？不，不對……他說了另一個我，你是他的化身？”
方清雅滿是驚容。
“答對了，可惜沒有獎勵。”
九霄世界神笑吟吟地說道。
如今他已經執掌洞天世界，早已窺得這裡的秘密。
譬如之前藥靈子改變時間流速，很大程度上就是利用了洞天世界的特殊。
洞天世界的創造者，或許是個善於時空一道的大人物，所以創造的時候，賦予了洞天世界這個特殊的能力。
如今洞天世界被九霄世界神掌控，自然可以隨心所欲地動用這個能力了。
意識到這個好處，凌九霄當然首先便宜自己人了。
方清雅幫他管理神武門沒有功勞都有苦勞，更不要說她幹得不錯，自然是值得嘉獎。
“你的秘密很多。”
方清雅突然沉默。
她雖說在玄天學府展露鋒芒，但是凌九霄呢？
已經闖過了藥系禁地，估計接下來是要和一些拜入學府接近百年的師兄師姐爭鋒。
這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
“是有一些。”
凌九霄沒有否認。
他理解方清雅的心情。
正如你和好友一起科舉，他落榜了，你固然為他失落，但是他高中了，你或許更加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