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上次的計劃出現變故,他實在不能保證那個詹姆斯教授的嘴巴嚴不嚴實,如今聶元辰的態度已經很冷漠了,他不希望最後功虧一簣。
陶惜兒對他來說,是疼愛的女兒,也是可以利用的棋子……
“元辰啊,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所謂婚姻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和你外婆都有想要聯姻的意頭,而且你和惜兒多般配啊,簡直就是天作之合,這樣吧,約個時間出來,你和惜兒吃一頓飯,最好能把話說開。你放心,我說話算話,只要你們領了結婚證,我就會把手上的股份全部還給聶家。”
陶承澤自覺已經畫了一個很大的餡餅,然而聶元辰仍然是不回答,讓他有些惱怒。
這個傢伙,著實狂妄,不識抬舉。
乾脆把電話遞給陶惜兒,讓他們兩個自己說去,只要陶惜兒不傻,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辰哥哥……”陶惜兒怯怯的喊了一句,“你出來一趟好嗎,我有話跟你說,是關於丁小甜的。”
聶元辰一直沒有回答,陶惜兒就報了地址,只說自己會一直等。
她壓低了聲音道:“辰哥哥,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誤會了些什麼,是我爸強迫我幹這些的,他現在要挾我跟聶氏作對,我真的不想這樣,嗚嗚……我們出來見一面好不好?”
“等我下班吧。”聶元辰冷淡的掛了電話。
聶元辰中途想過乾脆不去了,陶惜兒現在是死是活和自己也再沒有半點瓜葛,但是他就是鬼使神差,最後還是將車停在了地址上所寫的這個酒吧門前。
聶元辰表情依舊冷若冰霜,但是他身上散發著難以掩蓋的戾氣,深邃的眼眸中也帶著無法壓制的怒火。只需要一個導火線,就可以讓他瞬間爆發。
“聶總。”聶元辰剛踏進店裡,眾人就規規矩矩地喊道。
這些都是陶惜兒安排的,這個酒吧是陶惜兒一年前心血來潮開來玩玩的,她平常也很少來這裡,今天是特意清場了,為的就是可以安安靜靜並且無人打擾的和聶元辰談一談事情。
“我還以為辰哥哥不會來了。”陶惜兒甜膩的聲音從二樓傳來,她身著一套純黑小禮裙,蹬著一雙和小禮裙極其相配的黑色易跟,及腰的栗色長卷發顯得她年輕又張揚。
陶惜兒一步一步慢慢地從旋轉樓梯上走下來,直到站在聶元辰面前。
聶元辰和陶惜兒兩個人,坐在二樓靠窗的那張桌子上,陶惜兒盯著聶元辰出神,聶元辰卻沒有看著陶惜兒,而是瞥向窗外看著窗外的風景。
窗外車水馬龍易樓林立,整一個城市都在忙碌之中執行。窗外的一切看起來雜亂無章,但是卻又都井井有條。
兩個人在這裡坐了很久,聶元辰在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陶惜兒在認真看著聶元辰俊郎的側顏,兩個人心照不宣的都沒有打破沉默。
雖然坐在對面但是卻各懷心思,陶惜兒參不透聶元辰在想什麼,聶元辰對於陶惜兒心裡在想什麼一點都不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