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麼可能知道!”他說完,心虛的看了陶惜兒一眼。
聶元辰嗤笑了一聲,“你不知道……那麼就是說,你的女兒今天對我下*想要對我動手腳的這種*事情都是她一個人想出來的?不知道這麼一個訊息傳出去……陶小姐今後的臉面可該怎麼辦?”
他成功的戳到了陶承澤的痛處,讓陶承澤的臉色瞬間又是一變。
他利用了陶惜兒那麼多次,早就表明了自己根本就不理會他這女兒的死活。
可如果陶惜兒的名聲一旦敗壞,難免會影響到他。
陶承澤想著,臉色慢慢的緩和了一些,商量說道:“那聶先生……想要什麼補償?”
他這話問完,聶元辰來沒來得及回答,丁邵琪率先不屑的開口:“陶老頭子,沒想到你們一家的臉皮居然那麼厚,你的女兒做出那麼齷蹉的事情,不過就是想要從我妹妹的手裡將聶總給搶走。一個女人居然連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你覺得還有什麼好說的?”
丁邵琪的話一說完,陶承澤立刻惱怒的呵斥道:“住嘴!你還沒有資格在這裡說話!”
他的話音落下,聶元辰立刻站到了丁邵琪的身邊,維護道:“他是我愛人的哥哥,怎麼沒有資格在這裡說話?”
一句話,又將陶承澤噎得不輕了。
他臉色鐵青的看了看陶惜兒,只能耐著性子問道:“你既然不想要補償,那來這裡做又到底是為了什麼?”
聶元辰睨了陶惜兒一眼,這才緩緩開口:“我不過是想要驗證一下自己心裡的想法。之前,我就覺得陶先生是敢做不敢當的人,所以我才特地過來驗證一下。”
陶承澤一聽他這話,又立刻被氣得不清了,他咬牙切齒的說道:“聶、元、辰!你可不要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聶元辰嗤笑了一聲,眼眸眯了眯,眼裡閃過一抹幽光,面露狠戾的說道,“那倒是請你好好解釋解釋,上一次,你想對我的人動手,後來卻又嫁禍給了你的女兒,這不是敢做不敢當,還能是什麼?”
被他一提起了那件事情,陶承澤立刻緊張的看了陶惜兒一眼,許瑞趁勢補充道:“對呀,陶先生,當初你把我們的人帶到墓地上,見我們已經快要追過去了,就把事情嫁禍給了陶小姐,天底下還有您這樣當父親的……”
“住嘴!”擔心事情在陶惜兒的面前敗露,陶承澤立刻朝著許瑞呵斥。
可許瑞迎上了他那嗜血般的犀利目光,卻依舊沒有一絲懼色,繼續說道:“這麼看來陶小姐也還真是偉大,居然捨身替你背鍋,將殺人未遂的罪名給揹負了下來!”
他的話一說完,陶惜兒立刻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盯著陶承澤。
陶承澤被她看得很是心虛的移開了視線,朝著聶元辰呵斥道:“聶先生,這是我們的家,容不得你們在這裡胡言亂語的。”
聶元辰聽了,也只是笑了笑,沒有理會他。
緊跟著,就走到了陶惜兒的身邊,淡淡開口道:“當天你在墓地上見到的,是我的人。你的那好父親擔心那人壞了他的事,準備殺人滅口呢,沒有想到你卻在那裡出現了。”
他說到這裡便頓住,即使不在說下去,陶惜兒也能明白他接下去準備說的話。
很快,她嘴裡的布條就被聶元辰取走。
陶惜兒依舊保持著張嘴的姿勢,僵持了好一會兒後,她終於朝著陶承澤喊了一聲:“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