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自己來。”月光誠拒絕了蔡文幫忙塗藥的舉動。
“給我躺好,不準頂嘴。”蔡文有點生氣地說道。
一聽到蔡文的語氣,月光誠就老實了下來,躺在躺椅上一動不動,讓蔡文塗沫著傷藥。
“老頭子慘啊。”涼萬試也躺在旁邊,哭喊道:“我一個幾十歲的老人,被人打斷了手腳,上著石膏沒人照顧,只有……”涼萬試說到這裡,看了旁邊的肥胖地精一眼,然後接著說:“只有地精在負責照看我啊……”
“那是你活該。”月光誠惡狠狠地說:“以後眼睛不要亂瞄,不然下次不是斷你手腳,而是挖你眼珠。”
“亂瞄什麼?你說清楚!我到底亂瞄了什麼?給我說清楚啊!”涼萬試用可憐的聲音說:“我就只是瞄了眼電視機裡姬秀的直播而已,竟然看個直播都要被人打,真慘啊。”涼萬試說到這裡,眼角偷偷瞄向了背向自己的蔡文的碩大屁(和諧)股。
“哼!”月光誠冷哼一聲,沒有說話,也沒有其他反應,只是冷冷地看著姬秀的直播。
“你以後不要隨便打人。”蔡文的語氣一轉,然後就轉身向涼萬試賠禮道歉。
“沒事沒事,小孩子做錯事是正常的,我不怪他,嘿嘿嘿嘿……”涼萬試發出友善的笑聲,同時眯著的眼縫一直盯著蔡文的胸口位置。
月光誠再次運轉體內的道氣,全身散發出凜然的殺氣,這房間的溫度似乎下降了好幾度。
“看直播,還是直播好看,姬秀這小子做的直播真好。”涼萬試立馬轉過頭,挺著腰桿,直直盯著電視機在評頭論足的稱讚著。
另一邊,雪原深處當中,趙統地並沒有與姬秀打架,因為坦克下降了上百米的距離,下方依然是懸空的,下面依然看不見底,根本就不知道這個深坑到底有多深。
趙統地看到姬秀手握長劍,長劍的另一端頂在冰壁上,姬秀竟然以自己作為支點,在支撐著坦克不再下滑。現在姬秀只要鬆開握住長劍的手,那麼卡在冰壁上的坦克,將會繼續下滑。
這麼冷的環境下,趙統地額頭冒出了一滴冷汗,他心中想著:如果換成是我,我可不可以像姬秀這樣撐住整輛坦克,不讓坦克下滑呢?也許我也可以做到,但是我撐不了這麼久的時間,姬秀現在肯定在全力運轉道氣,為什麼連氣都不喘一下,這沒道理啊。
雪國主戰重型坦克,一邊的履帶卡在冰壁上,另一邊炮管插在冰壁上,姬秀站在坦克上,手握著長劍頂住另一面冰壁,如此形成三角形釋力,這樣才令坦克懸空停在冰壁上。
“啾啾——”由於伊古昏迷了過去,攝像機再次變幻成鬼狐的原形狀態,跳到了姬秀頭頂。
“調皮,變回攝像機模樣,這樣子會中斷直播畫面的。”姬秀用手指撫摸著鬼狐毛絨絨的腦袋說道。
“啾啾——”鬼狐叫了兩聲,就冒出一股白煙,變成了長著四條毛絨絨腿的攝像機,趴在姬秀腦袋上。
“姬秀,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可不是來陪你玩的。”趙統地說道。
“我當然不是來玩的,那東西來了,你感知到沒有,不要把全部注意力放在我身上,這種行為很危險的。”姬秀提醒道。
趙統地雙眼一睜,感覺到背後傳來危機感,確實有什麼古怪的東西悄悄摸到了自己身後。